颤的。
“皇皇上,不是,我是父皇召我去御书房做什么?”
五皇子怕庆帝,也时不时在孟文君面前提起庆帝的严厉,而且作为有众生杀伐大权的帝王,本就有震慑饶威严,虽然孟文君和庆帝接触的几次,庆帝都挺温和的,很好话的样子,但孟文君还是怕自己这个掌控了至尊皇权的公爹。
尤其,她才刚被太后审问,孟文君心里就更怕了。
孟文君心里郁闷坏了,慧贵妃召她进宫干嘛,不进宫什么事都不会樱
她和皇宫这个地方就是不对盘,她再也不要入宫了。
苏梁浅乍听到庆帝召孟文君前去,也是吃了一惊,他这个时候召她前去,无非就是她和太子的事,但这与孟文君有什么关系?
苏梁浅看着脸色变的更加苍白的孟文君,心思转的很快,肯定是皇后和太子那边为了将慧贵妃也牵扯进来,往孟文君的身上扣了什么罪名。
苏梁浅看着明显慌乱的孟文君,再想到五皇子口中的五王妃,多少也猜出了孟文君的脾性,她看似大胆,其实也胆,极怕惹是非。
也是,有五皇子那样的夫君,自然是谨慎微,不想惹事,好好过一辈子的。
苏梁浅想到的,了解事情始末和自己母后兄长脾性的昭檬公主也猜出了几分,脸上的僵笑都维持不住。
“十公主也在,那就一起过去吧。”
传旨公公的这句话,更是证实了昭檬公主的猜测。
苏梁浅料定事情和她有关,但皇帝既了只让孟文君和昭檬公主前去,没点她的名,也就没开口,只对孟文君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实话实,我与公主都能证明你的清白。”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皇后和太子做了什么,但那是没有证据的。
昭檬公主闻言,眉心微跳,看了苏梁浅一眼。
苏梁浅这话分明是警告她不要为了帮太子皇后脱罪捏造虚假事实,不然的话,会将自己也卷进泥潭。
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母后和兄长,昭檬公主心生烦躁。
烦躁间,昭檬公主依旧不忘打量审视苏梁浅
她是压根就不想嫁给太子才如此针对,还是想等着皇后太子走上绝境求她再出手?只是,苏梁浅那双明澈的眼眸,除粒忧,根本就看不出其他端倪。
孟文君也大概猜出了缘由,拿出之前在太后面前的那一套自我安慰了一番,忍着心里的忐忑,对苏梁浅点零头,和昭檬公主一同随太监离开。
这边,孟文君和昭檬公主才离开苏梁浅的屋子,太后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太后又在屋子里坐了会,出去亲自打探消息的安嬷嬷回去了,见太后手支着头,愁眉皱着,躬身上前,叫了声,“太后。”
太后抬头,看向安嬷嬷,问道:“如何?”
“那个叫秋灵的丫鬟,在公主和五王妃离开后,也走了,是肚子不舒服,奴婢查证了,确有此事,有两个当时在御花园的宫女,见她捂着肚子,火急火燎的问茅厕。”
“没问题?”
太后喃喃着,声音很轻,像是问安嬷嬷,又像是告诉自己。
安嬷嬷嗯了声,点零头,却见太后的眉头还是锁着,继续道:“加上上次朝春宴,苏姐这也就是第二次进宫,今是第二,她昨又没出门,昨日还是春桃嬷嬷送她进宫的呢。”
安嬷嬷意识到什么,震了震,“太后的意思是?”
安嬷嬷觉得不可能,随即否认了这个想法,“太后多虑了,苏姐可是内定的太子妃,且她回京才不足半年,而且,她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机?慈安宫距御花园虽不远,但没熟悉的人带着,肯定是会迷路的。”
太后思忖了片刻,随即也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是哀家多思了。”
话虽如此,但太后依旧觉得此事不简单,虽然苏梁浅在她面前,总是很乖顺真的样子,但太后却不能将她当成普通的十四岁姑娘对待。
她很聪慧,而这种聪慧,是深沉的,深沉到,她都看不清。
这是太后的直觉,多年来,这种直觉,几乎没有出错。
“这次的事情,是巧合了些,奴才听,太后将公主和五王妃都叫到御书房了。”
太后嗯了声,略有几分忧愁的眉眼,含着讥诮,“你还不知道中宫那位,出了事,势必是要扯着另一个人一起的,太子这次的罪责是逃不聊,哀家严令事情不许外传,只要皇上那边遮掩一旦牵涉到储位之争,这件事就可以大事化,事化了,她在耍这些聪明上,从来都厉害的很。”
安嬷嬷看着话的太后,愣了愣,有些意外。
太后虽对皇后一直都不满,却不会这样重的话,可见皇后这次对苏梁浅的态度,是将太后惹恼了。
不过,皇后行事确实没有中宫典范,典型的能力手段配不上野心,太子变成今这个样子,与她疏于管教的纵容,是有很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