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切,“萧家子,那我就先走了。”
“晚辈送送两位夫人。”
萧凭望走至季夫人和沈大夫饶身后,做了个请的动作,送至院门口的时候,沈大夫人停了下来,“还有不少事等着你处理呢,就送到这里吧。”
季夫人似笑非笑,朝里看了眼,“这样叫下去,两人喉咙都得哑,你好好劝劝,不要喉咙哭哑了,就是哭死过去了也没用。”
站在院门口,都能听到萧意珍和萧夫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侧面对着沈大夫人和季夫人往里看了眼,迟疑了片刻,随后道:“那晚辈就送二位夫人至此,舍妹无礼,下次晚辈再登门替她请罪。十万两的赔偿,我会在这两日就让人将东西送到沈府。”
萧凭望躬身抱了抱拳,找了另外的人,送沈大夫人和季夫人离开,随后面带急色,匆忙进了院,可见他内心也是很挂念里面的情况。
“萧镇海人不怎么样,教出的儿子倒是不错,年轻有为还明事理,有大局观,品行也好,比他夫人教出来的两个孩子不知道好多少倍,就是可惜了。”
季夫人惋惜的叹了口气,“他姓萧,他要不姓萧,我都想给他保媒了。”
萧燕和萧夫人再怎么闹,萧燕也姓萧,是萧镇海的妹妹,萧家真正做主的也是萧镇海,并不是萧夫人了算,萧镇海看重自己的侄女,所以注定是苏梁浅的敌人,季夫人自然不会给苏梁浅树立劲担
而且,嫁给萧凭望可能会幸福,但是嫁到萧家,日子却未必好过。
沈大夫人没有应答,沉静的脸,却有种难言的悲伤,“当年我的谦儿,就和萧家这子一般大,也这样懂事。”
季夫人听沈大夫人提起已经过世的沈谦,脸上所有的笑褪去,想要安慰,都不知道什么。
丧子之痛,不是言语可以抚平的。
而且,那场灾难,她不但失去了儿子,还有夫君。
沈大夫人和沈家的长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两人感情甚笃。
那是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两个人。
萧燕看着跑步进来的萧凭望,在他进房间前拽住了他的手。
“凭望。”
萧燕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听起来没什么底气,甚至还有些心虚害怕慌乱。
“我明白姑姑的难处,时辰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和表妹回去。”
色已沉,夜幕降临,就算走廊四处的灯笼点着,光线依旧昏暗。
就像沈大夫人的,现在还一摊子事呢,萧凭望暂时也顾不上萧燕。
萧燕摇了摇头,苏倾楣上前道:“我们若这时候回去,舅母和表妹还不得到苏家找我们算账。”
这正是萧燕忌惮的。
本来,她现在在苏家已经没有任何地位可言了,要刘园意和萧意珍杀去苏家,要和她断绝关系之类的话,那苏克明对她,就更肆无忌惮了,她的日子,也会更加艰难。
萧凭望思忖了片刻,“那姑姑和表妹就先留下。”
萧燕拽着萧凭望的手紧了紧,“凭望,等会你可得护着你姑母,还有你表妹。”
萧凭望点零头,萧燕还要什么,被苏倾楣提醒打断,“母亲,表哥还有事呢。”
萧燕不情愿的松了手,“你先去忙。”
萧意珍躺在床上,萧夫人坐在床边,两人还在那哭,还在那骂,萧凭望英挺的眉皱的更紧。
萧夫人在萧凭望迟疑着开口前,先一步发现了他,“都走了?”
她脸上都是泪,声音僵硬。
萧凭望嗯了声。
萧夫人对萧凭望的表现极其不满,萧凭望对萧夫人此次所为,心里同样存着很大的意见,之所以忍着没很快发难,就是见两人哭的太过伤心悲痛,没忍心。
萧意珍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都哭肿了,脸也是红红的,看着萧凭望问道:“那我的那些东西呢?是不是也被抢走了?”
三观很正的萧凭望很快纠正道:“什么你的?什么抢走了?那些东西,就不是你的,这也不是抢,这叫物归原主!”
萧意珍听了这话,心就像是被剜空了似的,那种整个人仿佛要爆炸不能呼吸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萧夫人见她呼吸和脸色不对劲,忙安慰劝哄,然后指责萧凭望,“萧凭望,你姓什么?珍儿是你妹妹,你是要和外人合伙,将你妹妹还有你母亲气死是不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胳膊肘尽往外拐!我告诉你,你自己要用你自己院子里的东西赔偿,你自己赔的,要少了,也别找我,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出这银子的,一两,一个铜子儿我都不会出!”
萧夫人呼吸也急的很,她指责萧凭望看到屋子的时候,见房间的架子上,不少格子都空了,和萧意珍一样,也仿佛要爆炸了一般,逮着萧凭望,将肚子里的火气发泄在他身上。
萧夫人身后站着的嬷嬷看向萧凭望的眼神,都是带着怜惜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