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彪悍点也没什么不好啊,不过人言可畏啊,而且外祖母她们在意啊。
苏梁浅这样一想,觉得自己的运气,还真的是很不错。
苏梁浅跪着,往太后的方向挪了两步,将头伏在她的脚边,“求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做主!”
苏梁浅将皇后一并牵了进来。
她现在和太子,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皇后以前和她母亲关系那般要好,不可能不知道她母亲的嫁妆有多丰厚,皇后肯定是希望,这笔财富,到最后也能为她所用的,至少,能给她带来益处。
苏梁浅今天来参加朝春宴,并不知道太后会来,更不知道会有这一出,她原定的计划是利用皇后,到时候再有季夫人季无羡他们帮忙,帮自己拿回嫁妆。
苏倾楣撑在地上的手,手指蜷曲,她真的有将季无羡的嘴巴缝起来舌头拔掉的冲动。
季无羡的话后,苏倾楣是打算替苏克明说话的,但因为某些顾虑,又有些迟疑,这一迟疑,就被苏梁浅抢了先。
到了这个时候,乱到极致的苏倾楣,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事,是躲不过去了,对她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将自己置身事外。
苏倾楣沉默不语,和善好说话的太后这会却不准备轻易让她躲过,问她道:“季家小公爷说的可是事实?”
苏倾楣的嘴皮已经咬出血来,孤立无援下,她着急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事外面都传遍了,在场的许多人应该都有听说过。”
太后扫了眼底下的人群,王承辉想要站出来,被王夫人死死的拽住,不让掺和,五皇子也被惠妃看住,但还是很快有人站出来附和季无羡。
叶安阳也听说了此事,她当时心里简直痛快极了,她见这么多人帮着季无羡向着苏梁浅,心里刺刺的,简直不痛快极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苏大人这样做,定然是有缘由的,不然的话,苏府几个小姐,他怎么就对苏梁浅如此?肯定是苏梁浅目无尊长,做的太过分了!”
靠在长公主怀里的叶安阳抬头,燃着妒火的眼眸盯着地上的苏梁浅,声援苏倾楣。
长公主横了叶安阳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她虽然很想针对挤兑苏梁浅,但这并不是时机。
叶安阳别过头去,不看长公主。
她本就是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人,想要报复苏梁浅许久,结果,报仇不成反丢尽了颜面,沦为笑柄。
叶安阳现在对苏梁浅恨的咬牙切齿,只要是可以针对她的事情,她哪里还会管时机对不对?
苏倾楣见有人帮她说了想说却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微松了口气。
“萧家的两位公子和小姐都在场,具体的缘由,他们最清楚了。”
说话的是苏梁浅随身的丫鬟秋灵。
叶安阳自然是认识的,这会却故作不知,手指着她,厉声呵斥问道:“你是谁?一个贱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苏梁浅实在很想对叶安阳说,你既然想当做不认识,问你是谁就可以了,后面的话实在不用加,暴露了不说,而且很失身份。
长公主也是皱了皱眉。
叶安阳却觉得还不够,“将这个贱婢,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让她知道,宫中的规矩,主子说话,奴才是不能插嘴的。”
秋灵看着叶安阳那张阴狠的脸,并不畏惧,“郡主,太后皇后她们都在呢,就算要处罚我这个贱女,也不该由您来发落。”
秋灵反击完,在苏梁浅的身后,朝着太后的方向跪下,“奴婢是苏家大小姐的婢女,奴婢一时口快,还请太后皇后责罚。”
秋灵话落,头贴在地上,向太后皇后请罪。
“你护主心切,何错之有?你说这个中的缘由,萧家的公子小姐最为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倾楣见太后一副追究到底的姿态,将萧家也牵扯了进来,心中越发的忐忑不安。
萧意珍没怎么经过事,见大家看着自己,僵在原地,都不知道怎么动了。
萧有望和萧凭望对视了一眼,萧凭望的脸上有明显的担忧,萧有望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萧有望最先站了起来,双手贴着躬身面对太后,“两家的家事,实在”
他一副为难的样子,苏梁浅在他后,伏着身子接话道:“臣女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臣女已经不小了,自己的东西,可以自己保管,求太后,皇后娘娘做主。”
苏倾楣被咬破的嘴皮,火辣辣的疼。
苏梁浅这话说的委屈,俨然就是副受害弱者的形象,仿佛是在告诉其他人,她之所以被苏克明这样惩罚,是因为沈清的嫁妆。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苏倾楣心跳如雷,那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让她两只眼睛的眼皮不住的乱跳,今日穿这身衣裳,几乎成了她此生最后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