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好呢?
每一次,对她而言,都是那么好的机会,苏梁浅却总是可以化险为夷。
其实,很多事,谁对谁错,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本来,今天叶安阳这样针对苏梁浅,苏梁浅又害得安阳郡主落水,苏梁浅是一定会倒大霉的,就算要了她的命都无不可,可偏,太后不按常理出牌。
苏梁浅得了太后的同意,这才转身看向叶安阳。
叶安阳还坐在地上,一幅幅气鼓鼓的样子,苏梁浅缓缓开口道:“郡主口口声声说我要置你于死地,郡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苏梁浅的话,句句都有坑,这话,其实是很明显的,但叶安阳听不懂啊。
“你对我又刺又砍又劈的,还不是要杀我,置我于死地?你根本就练过功夫,你就是故意的,一步步激怒我引诱我掉进你的圈套里面,然后将我逼到木桩的边缘,害我掉进水里,我落水后,你蹲在一旁,不救我就算了,还幸灾乐祸的,看我笑话,不停的刺激我,要不是宫里的人营救及时,我都要在水里被淹死了,你就是想我死!”
叶安阳坐在地上半天,而苏梁浅是站着的,苏梁浅本来气势就更强些,叶安阳已经站了起来。
她和长公主站在一起,手指着苏梁浅,振振有词,更加义愤填膺,句句都是对苏梁浅的指责质问。
对于叶安阳这样的指控,苏梁浅没有半分慌乱,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一一回应道:“我幼时在京城的那几年,一直都在我外祖家,我一早就说了,我外祖父教过我,再加上受舅舅还有兄长他们的影响,我自己也很喜欢习武,所以这些年在云州也不曾落下,我不会剑舞,但我很会模仿,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那点本事,难登大雅之堂,要不是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我是不会上场的!”
叶安阳往苏梁浅的方向走了两步,咄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自知之明?”
苏梁浅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其实她想说,你既然知道,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何必要说出来。
“郡主说我激你?是,我刚来御花园,就激的郡主来找我的麻烦,笑话我是乡巴佬,然后激的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非要我与你同台,我记得郡主答应过太后,只是同台舞剑,又是我激的郡主,对我动手,是不是?我记得自己和郡主说过,我不会剑舞,但我很会模仿,模仿自然就是,郡主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
苏梁浅说最后一句话时,眨巴着明亮清澈的大眼,似解释,却刺激的安阳郡主更深。
叶安阳被苏梁浅堵的说不出话来,而苏梁浅的话,更让她肯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苏梁浅设计好的,挖好了坑,等着她往下跳。
“至于逼,我不过是做郡主对我做的事情,郡主对我做那些事情的事情,我是怎么做的,我认为,在长公主身边长大,见多识广受名师指点的郡主,应该不会逊色于我,不,是应该比我做的更好才对,难道不是这样吗?”
苏梁浅秀眉轻挑,长公主盯着苏梁浅的眼睛瞪大,颇具威严,“苏小姐这话的意思是,我没将郡主教好?”
苏梁浅低垂着脑袋,服了服身,“臣女不敢。”
苏梁浅话落,恨快又站了起来,“我不知道公主是怎样教导郡主的,我外祖父和几个舅舅还有兄长,他们一直告诉我的就是,面对敌人,就只有迎难而上,绝对不能后退,做缩头乌龟。”
苏梁浅眉微挑,“我以为,像郡主这般有皇家气魄的人,一定会不躲不闪,而不是惊慌失措,步步后退,郡主身份尊贵,应该没少来御花园这太清池吧,难道不知道,后面是水?怎么会让自己掉下去呢?郡主手下留情没要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会置郡主于死地?只是,事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没能来得及拽住郡主,还请公主郡主见谅。”
绝大多数的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避让躲开,是下意识的反应,能控住身体下意识的本能的,都得是经过专门训练,或者频繁历经不能退让的生死场合。
她能做到不躲不闪,和沈家人的教导没有任何关系,那些一心爱她疼她呵护她的人,只会在有危险的时候,将她护在身后,又怎么会让她这般冒险?
上辈子在战场,她历经了太多生死的历练,更是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她来说,冷静应对,找出破除之策,才是本能。
一直在京中,被人保护着宠着长大的叶安阳,自然是做不到的。
要说苏梁浅对叶安阳的针对,绝对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是因为上辈子的旧仇才拿这件事针对她。
当然,如果叶安阳不主动招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也不会有机会,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
她早已不是上辈子她可以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了,尤其是面对像叶安阳这样的仇人。
苏梁浅服了服身,她这番说词,对叶安阳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