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会有这种气的仿佛要疯了的情绪。
“谁说萧意珍这样躺在床上而我完好就是我的错了,就拿上次的事情说”
萧夫人听她提起上次,整个人越发捉狂,“你不要和我提上次!”
萧夫人声音尖锐。
这段时间来,只要想起正月里萧家发生的那件事,萧夫人那个气的,只觉得自己气都要气饱了,不,简直要气死了,她自问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几次都恨不得冲到苏家去,亲自动手抽苏梁浅一顿。
尤其,苏梁浅此刻提起,那就是在她还血粼粼的伤口撒盐。
“苏梁浅,你欺人太甚,太不把我们萧家放在眼里了,来人呐!”
萧夫人话音刚落,苏梁浅刚刚在外面看到的,穿士兵铠甲手拿刀的士兵就冲了进来,很快,本来人就已经不少的房间,一下越发逼仄起来。
“萧夫人,这不过是小孩间的玩闹,出了事,也应该由她们自己解决,你这是做什么?”
苏老夫人从坐着的椅子站起来制止萧夫人。
苏老夫人怕苏梁浅吃亏,那个急的,苏梁浅看着将自己还有秋灵影桐围在中间的人,面无惧色,甚至笑出了声。
此刻她这笑,在萧夫人眼里,就是无尽的挑衅,而萧燕却觉得她疯了。
当然,苏梁浅只是觉得好笑可笑。
没将萧家放在眼里,这是她来萧家,听的最多的一句话,那些人在对这句话时,对她的斥问,就好像这和欺君一样,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她想笑,就笑了,漫不经心。
“没将萧家放在眼里?那夫人告诉我,怎么做,才算是将萧家放在眼里?行跪拜之礼,像敬先祖那样供着!”
萧夫人觉得,苏梁浅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诅咒。
只有死人,才会要供着。
“萧家是天潢贵胄吗?同样都是侯爷,王家的人,都没你们这么高的姿态,还有季家,口气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苏梁浅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微重,却让萧夫人的心头微颤,她没忘记,前段时间自己的夫君,还有萧家,是因为什么被罚。
“把她给我捉住!”
萧夫人看着进来的士兵,大声命令道,随后看向苏梁浅,“看我不将你这张厉害但讨人嫌的嘴巴撕烂,为我的珍儿报仇!”
“母亲!”萧凭望看着萧夫人仿佛已经疯了的模样,大叫了声,“您这是在做什么?你们谁都不许给我动手!”
萧凭望站了出来,边走向萧夫人的死后,边看向那些士兵命令道。
萧家的护院士兵,是萧镇海从军营挑选的,萧凭望这些年来,一直跟着萧镇海在军营呆着,在这些人面前,自然也是有一定威望的。
他这一开口,那些人很快停住了上前对付苏梁浅的动作。
“萧凭望,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萧夫人看着萧凭望,到底是顾虑着自己儿子的颜面,忍着没将没落到苏梁浅脸上的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而是用力一下,拍到了他身上。
苏梁浅看着萧夫人,轻哼了声,目色冰冷,“萧意珍胡来,还能用年少无知,被家中父母惯坏了这样的说辞,萧夫人是成年人,还是萧家的女主人,这样的借口可行不通,萧夫人似乎是忘了,拜你们萧家人所赐,我现在可是皇上钦封的县主,你只管对我动手试试,看看将这件事闹大,吃亏的,是你,还是我?”
苏梁浅往前走了两步,有咄咄的气势,目光更是逼人。
萧夫人只觉得,苏梁浅只要张口,就有能将她气吐血的本事。
苏倾楣急迫的希望看苏梁浅倒霉,但这是不能太过损害萧家利益和发展这样的前提下,想到萧意珍上次出言不逊的后果,苏倾楣站不住了,跟着就上前劝萧夫人。
她不能让萧家再像上次那样吃亏,更受不了苏梁浅在此基础上的受益。
萧夫人是气的没理智了糊涂了,但人还是清醒的,她心里也看重萧家,一下就怂了几分。
其实萧夫人这么生气,并不单单是这次的事情,而是新仇旧恨,更多的还是上次,好好的一个庆功宴,她的脸面,萧家的脸面,萧意珍的名声,全部都毁了,尤其是萧意珍。
萧夫人心疼女儿,同时也觉得对她有愧,再加上她自身的条件本来就不是很好,萧夫人一直就很为她的终身大事担心,而苏梁浅,直接绝了她的担心,因为那一闹,萧意珍根本就不可能再嫁什么好人家了。
稍稍往夸张了说,苏梁浅直接将萧意珍的这辈子都给毁了,她再看到萧意珍刚刚那个样子,还有站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的苏梁浅,萧夫人真的吃了苏梁浅的心思都有。
“好好好,我不对你动手,把她这两个丫鬟,给我捆起来!”
萧夫人手指着紧随苏梁浅身后的影桐秋灵两个丫鬟。
“我,你不能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