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弟,苏府的三小姐,因为攻击县主,被季公子带去的晋獒咬断了腿,昏迷不醒,苏泽恺也在昏迷中,不过并没有大碍,但是被四皇子剥夺了科举入仕的资格,四皇子已经进宫向皇上回禀此事去了,相信很快,皇上很快就会得知此事。”
萧镇海脸上的肌肉一抽的,将手中剩下的茶杯,朝着萧有望砸了过去,没砸中脸,砸在他身上,那力度,让他后退了两步,痛的闷哼出声。
苏倾楣气萧有望,想到她竟然喜欢苏梁浅贬低自己,被萧镇海这样对待,只觉得出了口恶气,痛快的很。
她想到萧有望和夜傅铭交好,打算求情,但见萧镇海那样子,又将话吞了进去。
话吞咽回去后,她忍不住想到苏梁浅,若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她会说什么?又会怎么做?
“你和楣儿呢?为什么要将她牵扯进来!”
苏倾楣见萧镇海这时候最在意的还是她,心头暗喜,也松了口气,听得萧有望解释道:“表弟见我对县主有兴趣,他也想帮表妹做件事,所以诱了县主身边的丫鬟,弄巧成拙!”
萧镇海气的络腮胡都要飞起来了,恼的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愤愤的骂了句,随后看向苏倾楣,“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轻举妄动的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苏倾楣不敢反驳。
萧有望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的血,“远慧登苏家做法一事,闹的沸沸扬扬,父亲会不知情?您没阻拦,不就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您当初是默认了的,您不满意,是因为事情的结果,没像您预期的那样发展。”
萧镇海眼睛瞪的圆圆的,怒视萧镇海,“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说,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将萧家那一片的马场农庄都送给苏梁浅,你是要翻天了吗?还有那个远慧,你不是他的恩人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远慧,萧有望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梁浅是怎么将他策反的。
“您现在最看重的那块庄园,在交到我手上之前,就是块无人问津的贫瘠之地。他能有今天,是我辛苦多年,一手打造出来的,我最开始买下他的银子,用的也不是公中的银子,他是我的,我有权利将他送给任何人,而且,父亲说不给县主便能不给了吗?既然皇上已经有那么意思,到最后肯定都是要给的,还不如痛快些,也免得皇上不快,进而影响表妹和七皇子的婚事。”
“萧家今非昔比,父亲也不是当年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该舍的要舍,眼光应该放长远些!”
萧镇海本来就在气头上,见萧有望居然敢对他说教,火气更大,尤其是看着萧有望隐忍乖张的样子,只觉得叛逆难驯服,再想到整日里不知悔改,要死要活要向苏梁浅寻仇的萧意珍
“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了?就是你母亲将你们教坏了宠坏了,你既然不能像你弟弟那样和我一起建功立业,就该帮着你母亲,管好家中的事务,经营好府中的产业,这是你的本分!你是我儿子,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就不能多向你弟弟学学!”
萧有望看着一直将他拿来和萧凭望做对比的萧镇海,手握成拳,眼睛都是红的,里面暗沉沉的,涌动着不甘愤恨的情绪,“既然父亲觉得您的二儿子好,那就让他打理府中上下的事!”
萧有望红着脸说完,转身离开。
“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把他给我拦住,打十军棍!”
萧镇海手指着萧有望,看着随行的副将,用将领发号施令般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萧有望被拦住了去路,他没有抵抗,很快被扣住按在板凳上行刑。
十军棍,打得他后背屁股血肉模糊,苏倾楣隔着段距离看着,都觉得后背发痛,但萧有望却仿佛不会痛似的,从头到尾,哼都没哼一声。
十军棍执行完后,执行的士兵想去扶他,手被他挥开。
萧有望忍着痛,自己站了起来,然后以乌龟般,极其缓慢的速度,离开。
苏倾楣看着萧镇海目送萧有望离去的背影,那张冷硬的脸,依旧有怒意,却又多了复杂的满意。
良久,萧镇海收回目光,看向苏倾楣,“楣儿,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萧有望忍着疼,刚走出萧镇海的练武场,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萧凭望。
身姿挺拔,清隽的脸,带着几分笑意,如沐春风,仿佛是有什么好事,有种说不出的英气勃发。
萧有望停了下来,让自己挺直脊背,本就裂开的伤口,一下更加撕扯开了,痛的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发白的脸,不住有汗往外喷。
萧凭望察觉出萧有望的不对劲,跑步上前,“大哥,你怎么了?”
他面露关切,丝毫不假,萧有望看他的眼神,却冰冷无比,奋力将他的手甩开,“收起你的怜悯。”
因疼痛而虚浮的脚步不稳,跄踉着差点跌倒,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