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羡见苏梁浅喂了晋獒过来了,指着吃饱了浑身舒畅抖落狗毛的晋獒,那样子嚣张的,季无羡愤愤道:“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
就公子的醋性,小风风肯定没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
苏梁浅无语失笑,“你和条狗计较什么?”
就是不如条狗,他才计较的好吗?
“对了,还有件事。”
苏梁浅走近季无羡,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你帮忙去打听个人,是马场附近农庄的一个姑娘,叫琳儿,和我差不多大,身形也差不多,长得也有几分相似,这几日忽然消失了。”
就苏梁浅提供的这些讯息,想要找一个人,饶是季无羡,也觉得有些困难,但一听那姑娘不但年纪身形和苏梁浅差不多,就连样貌都有几分相似,很快就正视了起来。
“我会让人去查。”
苏梁浅担心苏老夫人的情况,吃完饭后便急忙回去了,刚下马车,一直就在门口守着的连嬷嬷急忙冲了过来。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她看着苏梁浅,仿佛是看到了救星,焦灼的眼睛都亮了。
苏梁浅见她一脸急色,便往府里走边问道:“怎么了?是祖母出什么事了吗?”
连嬷嬷看着四周围来往的下人,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梁浅见连嬷嬷这个样子,想到自己早上离开福寿院时碰到的萧燕,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定然是萧燕和苏老夫人说了什么。
苏梁浅没有再问,一路小跑着到了福寿园。
她还在院外,尚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苏老夫人的叫声,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声音完全嘶哑。
虽然苏老夫人现在又哑又瞎已经好几天了,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但因为有苏梁浅一直陪在身边,再加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贵人的各种赏赐,苏老夫人的情绪还算稳定,第一天突发这种症状造成的喉咙嘶哑,经过这么多天的调养,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这会听着,喉咙仿佛都要坏了。
苏梁浅加快步子,直接跑了进去。
屋子里,苏老夫人坐在床上,又哭又叫,苏克明就站在床边,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俨然就是束手无策。
除了苏克明,府里的几个小姐都在,还有这几日一直都在这边伺候照顾的五姨娘。
五姨娘就站在床尾,最先发现苏梁浅进来,她也是松了口气,有些激动道:“小姐回来了!”
苏克明回头,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也看到了苏梁浅。
苏老夫人一听苏梁浅回来,情绪就有所平稳,苏梁浅冲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先是安慰了许久,然后目光扫向屋内的一众人,问道:“怎么回事?”
五姨娘站了出来,迟疑着道:“是夫人。夫人和老夫人说,府里有邪祟,才会频频出事,要请个道士来施法。”
道士?不是和尚吗?
苏老夫人心如明镜,说什么请道士来施法,其实就是针对苏梁浅的阴谋。
苏老夫人担心苏梁浅,说什么都不同意,但说不出话,反对不了,情绪一下就上来了。
她很清楚,要苏梁浅出什么事,她这个样子,这府里,完全就是萧家他们说了算了,她就是被虐待至死,苏克明估计也不会知道。
“本来,父亲升迁,都已经板上钉钉了,周大人忽然又好了,升迁无望,楣姐姐也出了事,我姨娘病倒了,现在祖母又发生这样的事,这不是被邪祟缠住了是什么?我们家出了丧门星,母亲这样安排,也是为了父亲的仕途,还有阖府的安康,这不正是祖母一直所盼?相信姐姐也不会反对吧!”
苏如锦看着苏老夫人狼狈恐惧的样,非但没有孙女儿该有的心疼情绪,反而十分畅快。
苏老夫人以前多自私自利的老太太,这要以前,都不要夫人开口,自己就主动找人驱邪了,都是因为苏梁浅。
季家一家上下喜欢苏梁浅,苏梁浅背后还有沈家,她现在还是县主,太子妃,谢公子也喜欢她,苏老夫人现在也处处为她着想,苏如锦还从苏倾楣的口中得知,苏梁浅今天出门,是因为要接手萧家的马场,苏如锦对苏梁浅的怒火妒火,空前膨胀。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她头上,而她却一无所有,苏如锦不服气,更不甘心!
“大姐姐明知祖母现在离不开你,还一出门就是一整日,你不是最孝顺的吗?有什么事,能比祖母重要?”
苏如锦自以为是的教训呵斥完苏梁浅,转而看向苏克明,忧虑道:“祖母这般,会不会是被妖邪蛊惑了?”
这话,和直接说苏梁浅就是要驱除的邪祟无异了。
苏老夫人的情绪好不容易被苏梁浅安抚了下来,苏如锦一番话,对她又是刺激,苏梁浅看着苏如锦就讨厌,扬手,在她还未好全的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