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的叫声,她着急坏了,拽着苏梁浅。
苏梁浅仿佛能读懂她的意思,轻拍着她的手柔声道:“祖母放心,我会在这里守着您的,不会给那些想害您的人可趁之机的。”
她温柔的声音坚定,苏老夫人总算放下心来了。
三姨娘等人总算反应过来,松开帘子进了屋,一一向众人请安。
萧燕心情不好,看她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过见苏老夫人那般狼狈不堪,心里又平衡舒坦了许多,尖着声道:“什么害老夫人,我看就是和某些人太亲近了,染了晦气。”
萧燕意有所指。
闹腾了半天,苏老夫人已经接受了自己暂时说不出话的事实,也不再叫了,从鼻孔里轻哼了声,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对萧燕这话的不赞同。
苏克明却变了脸色,看着苏梁浅的眼神,冰冷中带着嫌弃,从床上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和苏梁浅保持距离。
五姨娘和请的几个大夫几乎是同时到的,自六姨娘的事,苏府现在请大夫,都是请两个以上。
五姨娘进屋后,上前向苏克明萧燕几个人请安,礼数周全。
苏克明和萧燕甜蜜温情了一段时间,萧燕又露了原形,两人的关系,也被打回原形,苏克明觉得自己被利用拿捏了,对萧燕的意见,比以前还大了些。
三姨娘是萧燕的人,苏克明在这时候对她自然也没好感,二姨娘就更不要说了,苏克明最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六姨娘处,五姨娘经常去看六姨娘,再加上距离六姨娘的院子也近,她生的也美,虽沉默寡言,性子却温柔,如解语花般,这点像二姨娘,但比起二姨娘来说,她更加不争不抢。
苏克明每每看完六姨娘,若有需求,都是在五姨娘的院子宿下,看五姨娘的眼神,都比以前温暖亲近了不少。
萧燕因此更视五姨娘为眼中钉肉中刺。
“来的可真早。”萧燕那口气酸的。
“妾身担心六姨娘牵挂母亲,急坏了身子,先去看她了,来的有些晚。”
五姨娘柔声解释,显得萧燕蛮不讲理。
“大夫,您快给我祖母看看。”
苏梁浅看着大夫说完,很温柔小声的对苏老夫人道:“祖母,大夫已经来了。”
苏梁浅说着,松开苏老夫人的手,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前来的大夫。
苏如锦见前来的大夫坐下,一双眼睛盯着,呼吸都紧张了起来,相比于苏如锦,苏倾楣握住她的手,面容温和,安慰苏如锦道:“不会有事的。”
大夫先是给苏老夫人切了脉,随后让她躺下,翻着看了看她的眼睛,又让她张嘴,检查喉咙,一番下来,皱紧了眉头。
“老夫人肝火旺盛,脾胃发虚,并没有别的问题。”
“这问题并不严重,我母亲怎么会突然看不见,又说不出话来?”
大夫眉心锁着解释道:“老夫人气血严重不足,是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他本还想说开几贴药,但见其他站着的大夫,又收住了,自觉将位置让了出来。
之后的两个大夫,说辞和第一个大夫差不多,也都没有开药。
苏克明见他们如此,心里完全没底,“这母亲这病,到底严不严重,什么时候能好?”
几个大夫斟酌了一番,道:“老夫人早些年不也突然眼睛失明,后来也是自己突然好的,让老夫人多注意休息,食些滋补补血之物,观察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苏克明让大夫开药,但被拒绝了。
大夫是看过了,但个个都含糊其词,和之前没看并没有什么差别。
府里的下人,送前来的大夫离开。
苏老夫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但耳朵是好的,听大夫这样说,非但没觉得安心,反而更加忐忑暴躁起来。
萧燕看她和疯子似的样子,只觉得多年淤积在心的憋屈都发泄了出来了,舒畅痛快极了。
“几个大夫都没发生病因,不会是真有什么邪祟吧?”
萧燕走到苏克明面前,小声提醒道,但那声音,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是能听见的,她看着苏梁浅,那意思,分明就是指苏梁浅不祥。
苏梁浅重新握住苏老夫人的手,安慰道:“几个大夫都说您没事,药都没给您开,您什么事都没有。您一心向善,常年礼佛,那些邪祟,就算到了我们苏府,要找的也是其他人,怎么敢靠近祖母?您听大夫的,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觉得最多十天半个月,肯定就会好的。”
苏梁浅在提起时间的时候,口气笃定的仿佛在下保证般,“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苏克明现在看苏梁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嫌弃的恨不得退避三舍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不祥的瘟神。
“你给我好好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大夫说祖母气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