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那和苏倾楣作对的苏梁浅,自然就是好人了。
苏梁浅笑,虽然户部尚书的嫡子,对苏倾楣来说,已经是高攀,但她的目标,可不仅于此。
“你不生气吗?怎么还笑的出来?”周诗语不解。
“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她们还不配。”
周诗语笑出了声,“你真有意思,我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
苏梁浅听这话,不由失笑,这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好啊。”
“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聊天。”
正和苏梁浅意。
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小亭子,没一会,人群中,又是一阵嘈杂,影桐打探了消息回来,苏梁浅看她焦灼的神色,便知道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是沈家最小的表小姐。”
苏梁浅和沈母商量过,今日沈家也会派人前来,苏梁浅没走远,就是等沈家的人。
沈琦善?她那个怯弱的表妹?
苏梁浅起身,边走边问影桐,“发生了什么?”
影桐偷摸看了苏梁浅一眼,回道:“她们说表小姐是叛国的逆贼之后,表小姐要走,她们也不肯。”
苏梁浅皱着眉,周身的气息都泛着冷意,握着拳头,加快步子。
她并非没有软肋,只是,她的软肋,并非自己,而是荆国公府的名誉。
苏梁浅赶到的时候,战火已经平息了。
沈琦善靠在苏梁浅大舅妈的怀里,还在啜泣,苏梁浅怒其不争,但又心疼。
重活一世的只有她,沈琦善只是个寻常的女孩儿,又如何能云淡风轻的承受那些人的辱骂?因为在意,所以才这么上心。
除了她们,萧夫人和季国公夫人都在,萧夫人面带愧色,正向沈琦善致歉,从季夫人的神色来看,萧夫人低头,很有可能是迫于她的压力。
对面一群以萧意珍为首的少女,低着头,说是内疚,不如说是惧怕。
并非沈家,而是忌惮季公爷夫人。
“季夫人,周夫人。”
苏梁浅收住急急的脚步,朝着两人行礼,随后走到沈琦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看着沈家大夫人,“舅母,我来吧。”
苏梁浅拿出帕子,给沈琦善擦泪。
“梁浅表妹。”
沈琦善看到苏梁浅,眼睛亮了亮。
苏梁浅在沈家住了几日,沈琦善每日都找她说话,姐妹两感情增进了许多。
苏梁浅果敢聪慧,沈琦善几乎把她当偶像,对她颇有些倚赖。
“你们说了什么,让我表姐哭的这般伤心?”
苏倾楣先前在萧意珍这里说了不少苏梁浅的坏话,萧意珍本来就不喜欢苏梁浅,现在更加讨厌,更受不了她质问的口气,看着季夫人的方向,大声道:“你不说自己和太子有婚约吗,又勾搭季家小公爷,还有别的男人,你这是脚踩几条船,水性杨花!”
对一个女子而言,萧意珍安的这罪名,不可谓不重。
而其他那些奚落嘲笑过苏梁浅的,听了这话,脸色却不好了。
苏梁浅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虽然之前关于她的流言,传的是人尽皆知,但很多人都是听听就好了,事和人都对不上,而且深闺女子,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很多连苏梁浅昏迷,季公爷一家上门看她的事情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苏梁浅早早就和皇室定下的那门婚事了。
“我若水性杨花,皇上皇后自然会取消这门婚事,但是现在并没有!皇上当年明令,不许枉议荆国公府,萧小姐今日带头违抗圣上的命令,这是何意?”
“沈家四郎投敌叛国是”
萧意珍觉得苏梁浅就是胡诌,她根本不觉得有这么一回事,抬着下巴昂着头要反击,萧夫人急了,疾步上前,捂住她的嘴。
“珍儿被我养在深闺,并不知道这些,她被我宠坏了,说话不经大脑,让沈小姐受了委屈,我代她道歉。”
“她没嘴巴吗?自己不会道歉?”
周诗语赶不上苏梁浅的步子,刚刚才到。
萧夫人冷着脸,用眼神示意萧意珍道歉,萧意珍挣扎,张着嘴似要说话,一脸桀骜不服气。
萧夫人又是尴尬又是着急,苏倾楣见状,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萧意珍脸上闪过狠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沈琦善道歉。
“身体没事了吧?”
事情结束,季夫人根本就不理会萧夫人等人的攀附,转身面对着苏梁浅。
她神色慈爱,丝毫不掩饰对苏梁浅的喜欢关心,看的一众人目瞪口呆。
“劳夫人挂念,都好了。”
季夫人还是不放心,拉着苏梁浅,给同行的嬷嬷使了个眼色,会意的嬷嬷将无关想要上前的一干人等,全部拦住。
周诗语想要跟上去,被周夫人拽住。
沈大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