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老婆好整以暇的在侧腾挪纵掠,见得哪个伤势重了,露出败像,就与余鱼同上前将之放倒,收刮一波经验。
还有刘猛禽在侧帮忙,是一点危险都没有。
余鱼同那家伙居然在欢快的叫着,“老铁们,六不六,把666打到公屏上!”
不用说,他肯定又开直播了。
铁手则在一侧凝立着,守护孙三伯与孙屠狗静坐调息。
见风亦飞拎着袭邪归来,铁手不禁一喜,“风老弟,你竟将他也擒抓回来了,好本事!”
“哪可能让他逃走。”风亦飞一笑,将袭邪放到了地上摆正,蹲下了身子,凝望着他的双目,施展起摄魂迷心功。
没立即做掉袭邪,就是想从他口中得知,一些孙摇红所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公孙扬眉的行踪下落。
铁手也知风亦飞是要盘问口供,但他心地仁厚,忍不住道,“风老弟,先看看孙堂主他们中的毒是否能解,可好?”
风亦飞一眼就能看出,孙三伯跟孙屠狗的气色不算太坏,应是中了散功之类的毒药。
铁手要援救他俩,也由得他了。
摸出两颗牛黄血竭丹,递了过去。
照旧继续施展摄魂迷心功。
一次,不成功,再一次,还是不成功
连试了十数次,居然都失败了。
袭邪的目光阴冷得像条毒蛇一样,怨毒异常。
带着你老婆玩幻术玩得精,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蹦了上前,“师兄,我来帮你。”
说罢,迅速捏起了指诀,轻喝了一声,“呔!”
袭邪如遭当头棒喝,双目一下瞪大,心神瞬即失守,眼瞳变得浑浑噩噩的,失去了焦距般,一片茫然。
眼见风亦飞顺利成功,带着你老婆又溜了回去。
风亦飞暗自“啧”了一声,惑人心智的功法,还是没师弟练得好。
发话问道,“你知不知道公孙扬眉的下落?”
袭邪痴痴呆呆的答道,“他被制成了人形荡克。”
虽是早有所料,风亦飞也不禁心头一惊,铁手更是惊容上面,咬牙道,“好贼子!你等安敢如此!”
刘猛禽听得清楚,也掠了回来旁听,孙三伯与孙屠狗亦是震惊的睁开了双目,死死的瞪着袭邪。
风亦飞轻吸了口气,“铁锈是不是他?”
袭邪木然道,“原本不是的,后边却是了。”
“为什么?”风亦飞追问道。
“原先的铁锈未竟完善,兽性难驯,不受掌控,让我们给废了,公孙扬眉终日潜来一言堂生事,山君就把他制住,索性将之与铁锈糅合到了一块,成了最好的一件兵器。”袭邪答道。
闻得好友落了这么个下场,铁手是愤怒至极,怒的身躯都微微震颤了起来。
刘猛禽却还是冷静的很,道,“风大人,且问问他,人形荡克是怎么一个门道?”
风亦飞点了点头,再作发问。
袭邪被摄魂迷心功惑乱了心神,全盘托出。
他还有个身份,他是黑面蔡家的人,本名是蔡袭邪。
黑面蔡家盘踞闽南,以制造奇兵奇器闻名于江湖。
袭邪就是其中一个堂口,折剑堂堂主黑煞神蔡大白的心腹。
蔡大白殚精竭智,提出了个构想,将人性完全泯灭,混合兽体,造成一种既坚强而又凶悍、既忠诚又无思想的“怪物”,既是“兵器”,也是“人材”,全不必担心它会逆反,又可终生操控之。
他虽有这构想,可是却成不了事。
因为这法子毕竟是有伤天和,蔡家长老家主还是守旧,不愿行这法门。
制造这种武器,成则兴家壮大,败则成千夫所指,身败名裂。
黑面蔡家的家主,都觉得“承担”不起这种动辄让人冠于“千古罪人”的计划。
再者,这也只是个构想,蔡大白是闻之东海劫余岛一脉有制作药人的法门,才提出这匪夷所思的想法。
蔡家终究是做兵器营生的世家,不能放手胡为,官府还盯着呢。
孙疆曾与蔡大白结识,得知了这事情,跟蔡大白是一拍即合,以一言堂的人力、物力,位居山东偏远之地的利便,进行制造和培植人形荡克的大胆计划。
这法子,需得先擒抓来武功高强的好手,将之兽化,以野兽的肢体乃至部分的脑髓与“原人”混合,将他们的服从性和战斗力大大加强,但又没了人性、私心和思想,成为一件嗜血好杀的工具。
一旦成功,蔡大白与孙疆就能趁势而起,问鼎家主首脑的宝座。
袭邪便是作为蔡大白的代表,派到了孙疆身边协助。
公孙扬眉本是出身安乐堂,学得了一身非常高明的药理医术。
孙疆知他倾心女儿孙摇红,才以之做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