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外,也找不到别的事可以做了。”
刁笑风惨然笑道,“我也便是这般,除了闷闷不乐以及疯疯癫癫外,还能做什么?”
从他那苦涩至极的语调里,风亦飞听得出来,压在他肩上的压力到底是有多重,杀父仇人在侧,却偏偏报不了仇,所有的行事都在监视之下,无能为力到绝望。
“刁夫人两年前离世,也是你们下的手了?”铁手又复问道。
“是。”唐失惊道,“一个妇道人家,实是不该知道得太多的。”
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
“你们还留着刁庄主,就是为了那碎梦刀?”风亦飞发话问道。
这么说起来,自己倒是打错刁笑风了,他不过是个装疯卖傻的可怜人,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让弟弟、妹妹远离险地,不失为个好兄长。
唐失惊面色一正,“刁家的失魂刀法,虽然厉害,曾叱咤武林一时,但江山代有才人出,‘失魂刀法’也不是不可破的刀法,何况,习家一直也没有像当年独创‘失魂刀法’的刁豫楚这样的天才出来,‘失魂刀法’更显式微。”
脸有得色的笑了一笑,“刁家的失魂刀法,我已完全习得,只是,刁奔龙赖以战胜关中豪杰的碎梦刀,没能到手,这宝刀能将失魂刀法发挥出数倍的威能,那是不容忽视的。”
他说话间,眼睛发出一种慑人的异彩,这异彩在一般权力欲极重野心极大的人眼中,尤其是在争雄斗胜的过程中,常常可以见到。
也许,几头饿虎在争噬一块羊肉时,那野性的残暴的眼是与此近似的。
“这柄刀,究竟是在哪呢?”唐失惊瞥向了刁笑风。
刁笑风眼瞳里忽有了些神采,“我爹虽然昏庸,但是,他却没有把碎梦刀交给任何人,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