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习练,你看他多名弟子,可有修成那假经的?就连元十三限不也搞了个半疯?亏他被誉为盖世豪杰,一代宗师,却让我将他的爱妻,享用了数月,过瘾!过瘾之极!哈哈哈哈哈!”
笑得亵不已之余,居然还陡地止住了笑声,朝向崔略商与无情道,“一个是你们师叔,一个是你们师婶,那么说来,我们还是一家亲啊,嘿哈哈哈哈!”
恬不知耻的笑声中,手中一长一短的两条鞭子,都自一耸一耸的。
无情与崔略商都不知其中内情,听得他如此说,怒形于色。
崔略商解下了腰际酒葫芦,猛灌了几口酒。
由于灌得太猛、太激,酒水沿着他下巴的胡碴子一直窜流下去,直渗入脖子,以致衣襟已染深了一大片颜色。
他准备拼命了!
无情已经在仇烈香扶持下坐正,服下了疗伤药物,修长的手指一下紧攥住了膝间衣裳,以致都浮凸出了青筋。
仇烈香满是担忧之色,无情动怒她都觉察得出来,但激忿之下,无情却似更沉着,更冷静了一些。
令人惊心的冷静!
风亦飞也感觉到了,无情的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余近花。
仿佛想在他的咽喉,开上一个洞般。
风亦飞也是想的!
余近花笑声稍歇,挑起了仅有的半边眉毛,狞声道,“风亦飞,普天之下,只有我手里的山字经能解你功法隐患,这是你仅余的一个机会,你现今立时杀了追命与无情,我可既往不咎,你照旧是相爷的子侄,我仍会秉礼相待,你可要思虑清楚了!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们,只不过是相爷视你如亲侄,才一再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