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脚步。
“我们绕过去?”风亦飞提议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能复活,铁手与戚少商可不行。
话音甫落,就听一把温和的老年人声音悠悠自风中传来,“我在桥中安坐,这大热天的让你等在外站着,你们心中会不会觉得怨我?”
风亦飞一怔,铁手却是神情剧变,脱口而出,“世叔?”
他声音压得低,可却掩不住其中的惊诧。
诸葛先生?
风亦飞错愕莫名,连他都来了?
“是他老人家?他要来了,我们还用躲藏作甚!”戚少商喜眉梢。
他说话的同时间,另一道声音恭谨的响起,“属下怎敢怨先生?想先生在三十年前大沙漠追拿大盗霍独夫,七天不眠不休,滴水未进,独闯沙漠部落一十二次,终于将之捕获——那时我们还穿着开裆裤哩!”
又一把年轻的声音笑言道,“说真的,先生在那极北冰天雪地苦寒之处,缉拿叛将马搜神,深入冰山寒窖,在他属下叛卒三千一百七十八人拼死相抗中,独擒马搜神,不杀伤任何一人,那时候,我们还躲在襁褓中不会叫娘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