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飞听得一愕,“我救他干嘛?”
“奚采桑算是伍师姐的好朋友啊,未来刚说她们在路上碰见了奚采桑,之后她就被人偷袭,一下就被秒了,都不知道是谁杀她的,再回去就没见着伍师姐跟奚采桑,她们不是一起被抓了吗?”江火渔船急吼吼的说道,“殷师兄现在急得不行,带着我们就出来找了。”
风亦飞捋了捋,大致推断出了是怎么一回事,奚采桑是先现身,吸引注意力,居悦穗跟休春水暗中下手,秒掉了逆转未来,奚采桑则施以偷袭,放倒了伍彩云,然后又转到了这荒山野岭里,欲行不轨。
估计居悦穗与休春水是蒙了面或者是怎么样隐藏了身份,所以逆转未来在战斗记录里看不到是谁杀了她。
“你想不到吧?奚采桑就是那几件采花杀人案的凶手之一,也就是她跟居悦穗、休春水一起,抓住了伍彩云,还好伍彩云福大命大,我刚巧路过了这里。”
“不是吧?”江火渔船错愕莫名,“她们不是女人吗?”
“奚采桑是个扶他。”风亦飞道。
江火渔船脱口而出,“啥?哔”
风亦飞满脸黑线,虽然这个啥跟电子音的哔连在了一起,听着像骂人的那词,但能想得到,江火渔船必定是在震惊之下,口吐“卧槽”之类的词语,被系统给哔掉了。
“你们现在在哪?报个坐标,我带殷师兄马上赶过来。”江火渔船急不可耐的说道。
风亦飞当即报了个坐标过去。
跟江火渔船聊着的时间,风亦飞施展摄魂迷心功也没停下。
一心二用,对风亦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棠梨煎雪糕则是走到了另一边,摄住了居悦穗的心神,找风亦飞拿了纸笔,一样让她写供词画押。
过得好一阵,随着“摄魂迷心功”升级,心胆俱丧的休春水终是心神失守,着了道。
风亦飞看她的眼神都还有些不对,似乎有些闪烁,游移不定,完全不像奚采桑那般,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估摸着只是刚好撞中了这下,让她中招了。
可见,雪糕在这门功法上是下了苦功啊!
正寻思着是不是该问个什么问题试验下,就听棠梨煎雪糕道,“飞,你看下他的供词。”
刚就有察觉,奚采桑已经写完了,雪糕拿起了供词翻阅。
当即转身接了过来。
棠梨煎雪糕行前,又对休春水施展了遍摄魂迷心功,让她录口供。
到时,三份供词在手,她们是无从抵赖。
风亦飞细看了遍,死了的几名女子,大都是遭奚采桑假借女儿身接近,趁机下手擒住,凌辱过后杀死,再洗劫一空,只有女捕头谢红殿例外,她防范心强,差点逃脱,被她们四人联手杀害,但并没有受到侮辱,奚采桑对死人没兴趣。
没错!不是三人,而是四人!
还有另一名元凶没有参与擒抓伍彩云,对她们来说,伍彩云不过是个初涉江湖的雏儿,三人一同前来,已是十拿九稳。
最后一人是丐帮分舵主司徒不的夫人梁红石,她们都与奚采桑有染。
风亦飞想到了一个问题,她们犯下了这么多血案,跟她们的夫家亲属会不会也有关系。
让雪糕又盘问了次,三人的口供虽有些许不同,大体意思都是一致。
居悦穗的丈夫敖近铁在幽州做捕头,一寸血一寸汗的玩命破案,收入还不够他擒抓的一个小贼头多,而梁红石的丈夫司徒不虽是丐帮分舵主,但收入也不高,又是乞儿出身,休春水的丈夫元无物绰号都是市井豪侠,想也想得到了。
全是虚荣嫉妒心作怪,看着富贵人家锦衣玉食,过得惬意,起了嫉恨之心,她们才跟奚采桑一拍即合,犯下了多桩血案。
奚采桑也不止是为了女色,他弟弟奚九郎虽号文武秀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可也是清贫得很,做大侠也要吃饭的。
有个侠名,那就代表拿了贼赃也不能据为己有,那叫黑吃黑,侠客总要把得到手的钱物散出去接济贫苦百姓,才能得人称颂。
天天萝卜青菜,奚采桑是受不了了,也看不得他弟弟一世人没出息,一辈子挨穷受饿,为了满足他自身对女人的欲望以及获得财物,所以才做下了累累恶行。
她们的夫家亲属全都不知道她们干下这么多凶案,为免露馅,所得财物都不敢尽情挥霍,全数藏了起来。
对官府的缉查她们是很有把握的,任怎么查,都会以为是贼干的,谁又想得到下手凌辱女子的会是一个“女人”,况且她们这些妇道人家还应白欣如之邀闹着要擒凶正法。
对付了伍彩云,下一个目标就是幽州名门的大小姐江爱天,最后就是雪衣仙子白欣如。
枉她们机关算尽,却未料到风亦飞会从天而降。
盘问间,殷乘风率人赶至,伍彩云再克制不住,扑入他怀中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