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着生命般滚滚而动。
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突兀出现在伍彩云身侧的风亦飞。
银发,赤瞳。
有这等异相的人江湖上是屈指可数。
与其不同,伍彩云眸子里全是惊喜,异彩连连,整个人却是如虚脱了般,全靠身遭萦绕的血雾架住。
“伍姑娘,穴道已经解了,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风亦飞问道。
一听这话,伍彩云终是有了反应,“哇”地一声就掩着脸大哭了起来。
风亦飞:“”
你好像也没被怎么样嘛,哭啥?惊吓过度?
衣袂破风声起,棠梨煎雪糕自竹林中穿出。
只是慢了些跳下来,神雕飞行速度太快,已是飞过了头,所以这才赶至。
“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棠梨煎雪糕疑惑的望了眼三个如同泥雕木塑般,摆着古怪扬手姿势的女人。
“我也还没搞清楚,总之这三个女人不是干什么好事。”风亦飞一挥手,血雾轻推,把嚎啕大哭的伍彩云送到了雪糕面前。
棠梨煎雪糕一把扶住,动手将伍彩云半开的衣襟给掩上。
伍彩云这才稍显镇定了些,猛抹了把眼泪,哽咽了几下,“五爷五爷她们就是犯下多宗血案的贼子!”
风亦飞不由得一怔,“她们?她们是女人呢!”
不是说,被杀害的那些女子生前都遭受过凌辱吗?她们还有这功能?用的棒子吗?
伍彩云抬手指向奚采桑,“她她她方才说她是”
她似是难以启齿般,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现在不说难道还要等明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