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尼是心里头不舒服。”
天象大师怒目一瞪,吼道,“我没问你,干你屁事!”
又转首向雪峰神尼满带关切地问道,“是什么事?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开解一下,也是好的!”
风亦飞心底犯起了嘀咕,天象大师好像特别关心雪峰神尼,迎敌的时候也是多有照应,刚还觉得没什么,此刻一发话,就全表露无遗,连粗口都暴出来了,完全没了佛门高僧的派头。
听到天象大师的话,雪峰神尼的脸色更为惨白。
桑书云与车占风分守洞口一端,神情有些复杂。
雪峰神尼长出了一口气,挺胸抬头,站稳了身子,“十几年前的事,贫尼至今未忘。”
“哦......”大风道人故意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浮起了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你当然是忘不了的。”
雪峰神尼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从那时开始,贫尼便随时准备一死,这事长埋在心,我已无资格参拜佛祖,侍奉灯前!”
说完,“刷”地扬起手中剑,剑尖遥指大风道人,厉声道,“大风,你若想昭告天下,就请吧,待你说完了,我第一个攻杀你,就算杀不了你,把你手上的人质杀了,你也逃不出去,那时我再自刎给严老儿谢罪!”
她说得声色俱厉,偏生严苍茫丝毫不卖她面子,一拐就将她手中剑敲得偏斜。
雪峰神尼人也被拐上蕴含的劲力震得一个趔趄,横移了两步。
“贼尼!你休想害我儿!”严苍茫对着雪峰神尼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动手之意。
桑书云急掠而回,间中将两人隔开,“严兄,神尼,且莫相争,大风还出不得这洞,不用心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