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风亦飞再度登录了游戏。
任狂已在血河车上等着,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任前辈你受的伤好了吗?”风亦飞问道。
“此前内伤未愈,又用了血遁元气大伤,哪能这么快恢复旧观,不过是暂且压下了伤势。”任狂答道,“上车来吧。”
风亦飞一跃上了血河车,任狂当即一声唿哨,驱车飞驰而出。
“任前辈,我们这是去哪啊?”风亦飞好奇的发问。
“恒山。”任狂仍在运功调理,但仍是回答了一声,又道,“我观你也与我极为投缘,不用前辈前辈的唤得生分,叫声大哥便是。”
怎么算任狂都起码有四十多以上,跟他平辈论交叫大哥是绝对不亏。
他有心示好,风亦飞自然不会逆了他的意思,当即笑起唤了声,“任大哥。”
只要他不是存心利用,暗藏祸胎,要真心相待的话,那就得跟独孤师兄说声,不要对付他了。
这事可以迟些说,看看任狂此后的行径举动,再做打算。
那造孽的好感度还是挺有用的。
见任狂微笑点头,风亦飞又问道,“我们去恒山干嘛?要去砸场子?”
恒山派位列‘三正四奇’之一的雪峰神尼是率着门下弟子跑了出来剿灭血河派余孽,但恒山掌门九劫神尼还是宅在上边的。
任狂该不会就是恼恨雪峰神尼,想要去灭恒山派吧?
他受的伤还没好呢,撸得赢九劫神尼吗?
任狂摇了摇头,“此行是为了救人。”
“救谁?”风亦飞一怔。
“方歌吟。”
风亦飞登时脸黑,“救那家伙啊?”
“你与他有仇怨?”任狂问道。
“之前是没有的,但我在阴山那碰见血河车,以为任大哥你在上边,就跑过去打招呼,他就突然袭击我了。”风亦飞不爽的说道。
这话也是有点不尽不实,来北方帮独孤师兄的忙,本来是准备一起去弄死方歌吟的。
毕竟像方歌吟那样有着个龙傲天模板,不死就能不断因为奇遇变强的挂逼,着实让人讨厌,又是敌对,肯定要将他扼杀在萌芽里的了。
遭遇了趟,还被卖了次,就更让风亦飞对他没好感了。
“想必是他以为你是窥觑血河车的宵小之辈,也怪不得他。”
听任狂还为方歌吟说话,风亦飞更觉古怪,按道理,方歌吟不应该也是任狂的敌人么。
又道,“这还不算,后边碰上幽冥血奴,我跟他说,先联手对付幽冥血奴,结果他看势头不对,丢下我就跑了,要不是任大哥你来了,我怕是会倒大霉。”
“他有要事在身,心急如焚,你与他争斗了番,他当你是敌手,遇上大敌难以应付,寻机逃遁,也是情理之中。”任狂一笑,“换做是风老弟你易地而处,两方皆敌,你又愿意拼上性命与其联手么?就不怕事后反被袭击斩杀?”
风亦飞听得撇嘴,这话虽然也有点道理,但就是心里不爽快。
方歌吟确是有主角命格,任狂都向着他,一再帮他说话,还眼巴巴的跑去恒山救他。
郁郁的吁了口气,“他跑去恒山干嘛?想单挑九劫神尼啊?据我所知,九劫神尼可是很讨厌男人的,还立下了规矩,恒山悬空寺附近不许一个男人出没,碰上了就要杀掉。”
“九劫她未入恒山时,修行太苦,行事未免偏激,便是因此规条,需得在她剑下,搭救方歌吟的性命。”任狂道,“方歌吟急赶去恒山,也是为了阻止他的爱侣落发为尼,若是你的妻子要去做尼姑,想必你也会心急火燎的去阻止的吧?”
真不会说话......
雪糕怎么可能会去做尼姑......
风亦飞心底腹诽不已,这样说起来,方歌吟算是情有可原?
只听任狂继续说道,“九劫订下过门规,女子一旦皈依,就不得还俗,要事已成定局,就再无回寰的余地,只能与其拼死一战把人给抢回来。”
“方歌吟的女朋友为什么要去做尼姑?”风亦飞疑惑道。
“他服食了严苍茫的‘百日十龙丸’,只余下数十日的性命,因这缘故,不愿拖累爱侣,故而恶语相向,欲要斩断情丝,让那桑小娥于伤心之下彻底忘了他,却没料到桑小娥性子如此刚烈,竟是要去投入恒山,长伴青灯古佛,这是方歌吟所不愿看到的,不得不去阻拦。”任狂道。
“桑小娥,姓桑的?这个姓可不多见。”风亦飞嘀咕了句,这剧情还真是挺狗血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似乎蛮多电视剧都是这样的套路,特别是棒子剧,通常里面的主角有一半几率会死掉,全靠虐的情节来推动剧情发展,男主和女主要在一起,许多时候总有一个要患上不治之症来庆祝,然后就会故意造成误会,直至一个人瓜柴,另一个人才能知道消息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