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要是没有相应的解穴手段,贸然去解,被封住穴位的人便会反遭其伤。
不过,要是有内功远胜风亦飞的,就能强行将真气驱散,也不算是无法可解。
但比严笑花教的那就是好多了,强了几个品阶。
风亦飞跑到总坛就近的城池,顺便将成长完毕的噬心蛊又挂了几对上去,才赶往清平。
圆润还在带妹,也没有叫上他,雪糕就不必说了,还在姐姐那里。
到得清平的赌坊,在分舵主的引领下,找到了在客房呆着的何炮丹。
他已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着急得不行,劈头就是一句,“风老弟,你总算是来了!”
“怎么回事?你要我帮什么忙?”风亦飞疑惑道。
“崔捕头出事了,现在牢狱之中,我一时也找不到人好去相救,只能来寻你了!”何炮丹急吼吼的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亦飞大感意外,追命他做捕头还能做到牢里去了?这也是奇异,他应该是官途畅通,直至名扬天下才对吧?
“我们边走边说!”
话音未落,何炮丹已向外跑去。
风亦飞只得跟清平的分舵主道别了声,跟了上去。
“究竟是什么一个情况?”
“这说来就话长了,崔捕头所在县衙管辖下的苦恼乡有个叫陈七富的富绅,某日夜宿客栈,第二天,就死翘翘了。”
何炮丹语速飞快的说道,“这差事就落到了崔捕头手中,这陈七富的死状也是奇怪,他死的时候,身无片缕,双目暴突,牙关紧闭,但那话儿偏偏就是如金刚怒杵般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