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当然有,可他坚持跑出来赁房子住,不要钱吗?
下意识扫一眼墙上巴掌大的窟窿,朱五也不明白花钱租宅子是为了什么。
兴叔看朱五一眼:“怎么?”
骆姑娘还没走呢,朱五当然不好意思说黑心东家开的是间黑店,寻常人敞开吃一顿就得破产留下打杂。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等晚间侄儿带您去尝尝。”
骆笙微微一笑,带着名册施施然离去。
留下叔侄二人沉默片刻,兴叔开口道:“再检查一下吧。”
一刻钟后,二人盯着起居室挂画后戳出来的孔洞心情复杂。
“五郎,你猜密室中的密道通往何处?”
其他处墙壁太厚,想要全部凿开进入密室要费不小工夫,二人还没动手。
朱五脸上发热:“咳,或许通往有间酒肆。”
不然怎么解释骆姑娘能进入密室?
良久后,兴叔叹口气:“五郎啊,这么独特的宅子你是怎么租到的?”
总不能是骆姑娘强逼着他租下的吧?
朱五尴尬抽了抽嘴角。
酒肆附近其他宅子要么不租,要么租金奇高,寻来寻去就这个最合适他不就租了吗。
听朱五讲完来龙去脉,兴叔重重一拍他肩膀:“还是回酒肆住吧,省下这些钱还能给朱雀卫买几袋米呢。”
朱五只剩下苦笑。
骆笙回到酒肆,快步进了后边屋中,从袖中抽出蓝布包打开来。
里面赫然是一本名册。
她轻轻翻开第一页,目光从一列列字上扫过。
人名、时间、简单事宜皆有记录。
骆笙扬唇。
她就说朱五挺适合当账房先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