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骆笙只能回头再查,眼下要做的是先把名册弄到手。
“朱先生给我名册,我对二位的秘密守口如瓶,二位觉得如何?”
兴叔微微皱眉:“骆姑娘就不怕以后陷入无休止的暗杀中?要知道只有开不了口的人才能让人放心。”
通过密室的事,他可不认为眼前小姑娘考虑不到这一点。
骆笙凉凉一笑:“二位何必没事找事呢。现在你们不能奈我何,难不成想着过后把我与交代事情的身边人都灭口?朱先生能确定我把事情交代给谁了吗?人是杀不完的,靠杀人不能解决问题,反而麻烦如雪球越滚越大,最终自食恶果。”
说到这,骆笙意味深长看朱五一眼:“比如朱先生被一网打尽的杀手组织,到头来不就是一场空,还连累先生只能委身酒肆当个账房先生。”
朱五抖了抖唇,强忍住没反驳。
谁说一场空了,杀手组织这些年赚的赏金养活了多少朱雀卫,小丫头片子知道吗!
兴叔一记眼刀飞过去。
他就说不该瞎折腾,果不其然,这蠢材还没人家一个小姑娘看得通透。
“何况”骆笙拖长尾音,又开了口。
朱五与兴叔齐齐看着她,心下意识提起。
骆笙声音放低,却字字清晰:“何况我见过持有朱雀令的人呢。”
兴叔以手撑着二人间相隔的桌几,眼神凌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