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
对此,骆笙只有一个想法:酒肆价格还是定低了。
赵尚书那次不是让孙子吃垮了么,谁知扒锅肘子与梅花大肠一出,居然又敢来了。
平南王夫妇已经走了过去。
本来这个距离最方便动手,但是也正因为最方便,骆笙不能动。
干掉平南王是其一,顺利脱身是其二。
两个她都要做到。
因为一个平南王把自己搭进去,那可不划算。
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临街店铺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来回摇曳,光影一阵晃动。
平南王在前,平南王妃稍稍落后半步,二人眼看便要走到拐弯处。
在平南王夫妇身前有两名下人挑灯照亮,身后则跟了四五个护卫。
骆笙藏在树上,居高临下,倒是不愁避开那些人对准目标。
手中的弓已经握得有些发热,弓弦渐渐拉满。
一步、两步、三步……
骆笙在心中数着步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藏在这棵树上,也不是第一次默数对方的步伐。
在灯火通明的酒肆里,在酒客吃得畅快时,在红豆几个为了酒菜还能剩下多少的忧心忡忡中,她一次次从酒肆悄然离开躲在这棵树上,目送平南王离去。
一次次举弓,一次次放下,调整着每一处细节,摸索出最佳的时机。
今日,她要把害了她家上下数百口的仇人之一留下来。
骆笙唇角紧绷,眼睛眯起。
手松,箭出。
那支承载着她痛苦与决心的羽箭如一道流星,一往无前飞出。
正中平南王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