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养成这般倔强不通人情的性子。
反观长春侯继室的一女二子呢?
女儿才十二岁就已经小有才名,两个儿子因年纪还小在外没有什么说法,却几年前就知道对长兄说这番话了。
那两个男孩如今还不满十岁,几年前可不就只有几岁大。
几岁大的孩子告诉兄长挨了打不能告状,兄长果然就不告状了,然后就成了年纪相仿的各府公子肆意殴打的对象。
长春侯府不知情,或者说明面上不知情,自然无人替许栖出头,旁人也不会指责长春侯府对原配之子凉薄。
这般不上台面又狠毒的手段,若说没有长春侯继室的手笔,她就不是清阳郡主。
当然,长春侯许厉那个贱渣不必多说,自有她算账的一日。
那么现在,就先讨些利息好了。
“你两个弟弟可有被好些人围着打过?”
许栖一愣,下意识摇头。
骆笙嗤笑:“既然如此,两个屁大点的娃娃说的话怎么能当真?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么?”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你觉得自己还不如两个弟弟聪明?”
许栖沉默了。
他什么都做不好,有的时候确实有这种感觉。
特别是看着妹妹小小年纪就才名远播,被人争相夸赞,再想想自己与同样平庸的长姐,这种感觉就越发深刻。
见少年默认,骆笙鼻子险些气歪了。
居然真的这么认为?
都是一样的爹,这岂不是说亲娘没有人家的娘聪明?
那就是说她大姐傻了。
她与大姐是亲姐妹,那就是说她傻!
说她傻?
骆笙寒着一张脸吩咐石焱:“扛上许栖,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