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轩、寒伯安、郝景文三兄弟坐在一起。
这是寒伯安在魔都的办公室,这几年三兄弟都是各忙各的,很少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
江俞轩有些颓废。
新闻发布会上的事情让他感觉到了自责,要不是陈子昂出手,陈氏怕真的一蹶不振了,那江俞轩就是陈氏的罪人。
寒伯安看着江俞轩萎靡不振的样子,心中又气又好笑。
“轩轩撤资是你要求我们撤资的,怎么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可不是我们的轩轩啊。”寒伯安笑着说。
“是啊,轩轩,我们可是配合你啊,你现在怎么就不高兴了呢?”郝景文也笑着说。
兄弟是什么?兄弟是两肋插刀啊!
寒伯安和郝景文就是给江俞轩的两肋插刀的人。
“我差点害死了陈氏。”江俞轩低声说。
“你错了,你挽救了陈氏,也挽救了我们三家。”寒伯安看着江俞轩认真的说。
江俞轩吃惊的抬起头看着寒伯安。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答应和你一起撤资吗?你以为我们真的是因为我们的兄弟之情?”寒伯安递给江俞轩一支雪茄。
郝景文给江俞轩点着雪茄江俞轩抽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郝景文又给江俞轩到了一杯红酒:“压压惊!”
江俞轩瞪了郝景文一眼:“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郝景文嘿嘿一笑:“没事,压惊的,你就当是红糖水,甜的!”
江俞轩给了郝景文一个白眼:“别打岔,我要听大哥说话。”
“吴润竹想要陈氏,吴润竹代表不代表陆家,目前我们不清楚,但陆家对吴润竹没有干涉,放任吴润竹随心所欲,吴润竹这几年日渐壮大,她对陈氏势在必得,我们离开陈氏就等于我们和陈氏划清界限了,无论吴润竹能不能拿到陈氏,对我们三家来说都是好事情。”寒伯安看着江俞轩。
江俞轩恍然大悟,他一门心思的想要布局,让吴润竹入局,还没有想到这么多。
寒家、江家、郝家存在这么多年,不依附任何势力假如吴润竹真的拿下陈氏,那他们三家和陈氏没有关系了,也就脱离陆家的掌控。
而陆家没有拿到陈氏,那江俞轩因为吴润竹的布局退出陈氏也是给了陆家一个面子,陆家在之后也不好向江家、寒家、郝家伸手。
而陈氏,因为江俞轩的撤资让陈子昂看到了公司潜在的危机,尤其是高调的新闻发布会也让陈子昂抓住了机会,重组了公司,击败了吴润竹等人的阴谋。
如果没有江俞轩高调的新闻发布会,陈子昂恐怕不能依靠股市的变动来进行布局,只好在线下一步一個计划的来和吴润竹等人进行见招拆招。
江俞轩想明白了。
“所以,你们两个人都知道真相。”江俞轩委屈的看着寒伯安。
“演戏就要演得逼真嘛,要不然怎么能叫演戏呢?你放心,哪个女人好好的活着呢,而且她那么聪明的,不会怪罪我们撤资的。”郝景文拍了拍江俞轩的肩膀。
“不过啊,轩轩你失忆的那一段时间我们真的是害怕。”郝景文一副受惊的样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江俞轩没有回应郝景文的话,看向寒伯安。
“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你只管好好的经营你的江氏,我们也只管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寒伯安微微一笑。
陈子昂做的事情,寒伯安知道一些,且寒伯安一直在配合陈子昂在演戏,但寒伯安不能告诉他眼前的这两个小兄弟。
如果陈子昂成功了,那天就变了。
如果陈子昂没有成功,那陈子昂就毁了,也许他寒伯安也会受到牵连,而江俞轩和郝景文他们不会受到影响。
就像陈子昂在想方设法的提醒和保护他们一样,寒伯安也会提醒和保护他在乎的人。
阳光透过窗户,温暖的洒在三个人的身上,落下一层浅浅的光晕。
“还记得我们和张函在一起聊天的情景吗?张函说,我们属于国家,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任何个人势力,我们头顶着神州大地的青天,脚踏着神州大地的黄土,莪们是这个时代的中坚力量,我们做好自己,不与坏习惯为伍,那么这个世界就会越来越清明,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资金和人才流失。”寒伯安温润的声音响起来。
“老一辈留给我们的是做生意的经验和传承,路怎么走其实是在我们自己的脚下,我们要紧紧的围绕在能给我们指明前进的灯光下,这样我们才能不迷失方向,我们的国和我们的领导者才是我们强有力的依靠,只有依靠他们我们才能一帆风顺,平安顺遂,我们才能茁壮成长。”寒伯安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小兄弟。
“我们要发展,要发展自己的民族企业,我们要成长,成长为有担当的企业,我们需要团结,需要保护那些有研发能力而又愿意去研发的企业,我们要抵制那些只为谋取私利的人,我们需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