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手中举着红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谷老大和陈子寒都知道陆玉为什么这样,而秦寿看着陆玉却道是陆玉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嚣张跋扈的状态。
其实陆玉之前的所作所为让秦寿也是又恨又怕,陆玉仗着自己是陆家的孩子,做事情随心所欲地,从来都不去考虑后果,自从认识了陈子寒,喜欢陈子寒之后,陆玉着实消停了一段时间,大概谷老大安排人监视陆玉让陆玉心里不爽,老毛病又犯了。
秦寿微不可察的皱着眉头,陆玉的一番话将他们和陆战君之间的矛盾彻底打开了,原来大家还藏着掖着,现在要是让陆战君知道陆玉现在被谷老大安排人监视,陆战君肯定不愿意。
而陆玉要求谷老大的人干掉据地的人用意很明显,就是想惹陆战君生气。
现在事情真的紧要关头,秦寿才不愿意和陆战君正面撕破脸皮。
秦寿看了看陈子寒,陈子寒好整以暇的看着陆玉,面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不知道陈子寒在想什么。
“玉儿,我和你父亲认识几十年了,这份情感可不是一般的深,有些话可不敢乱说,你父亲的人可不能乱动。”秦寿看着陆玉说。
“装,你就装,就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了,还感情呢?什么感情?要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利用价值,陆战君早都将你给咔嚓了。”陆玉斜着眼睛看着秦寿鄙夷的一笑。
陈子寒终于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别笑,你也一样,无非就是他们手中的棋子,等你帮他们把事情做完结的那一天,估计就是你的忌日,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陆玉喝醉了。
“还有你,谷老大谷叔叔,你以为你很聪明,其实你都被他们给包了包子,蒸熟了一口就吃下去了,你以为你很厉害?其实还不是给他们打了工!”陆玉笑嘻嘻的看着陈子寒和谷老大以及秦寿。
陈子寒面无表情,而谷老大和秦寿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陆玉虽然口无遮拦,其实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他们现在不就是这样的处境吗?
谁最大?陆战君最大,陆战君只要动动手,他们也许就会灰飞烟灭。
谷老大和秦寿也搭档了很多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想干什么。
谷老大招招手,叫来保镖,低声在保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保镖转身就走。
陈子寒看着离开的保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据地的那个人已经胜出了,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又有一个人冲擂台,对据地的人说:“我想和你决斗,生死不论,你敢答应吗?”
陆玉起身跌跌撞撞的朝擂台走过去,陈子寒跟着陆玉的身后。
“我命令你,继续和他们决斗,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战场!”陆玉冲着据地的人大声喝道。
据地的那个人应该是见过陆玉的,他的眼神一凛,笔直的站着行了一个礼,大声道:“是!”
陈子寒叹了一口气,陆玉今天有些过了。
陆玉今天不管不顾,她是想挑起秦寿和陆战君明面的矛盾,陈子寒无法阻止,不过陈子寒也想看到陆秦谷三家的分裂,只有他们心不齐,陈子寒才能足以击破,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们已经开始有了嫌隙,陆玉的料加得也刚好是时候,不过以人的生命为代价,陈子寒心中不忍。
陈子寒扶着陆玉往座位走,陈子寒对陆玉说:“你今天有些过了啊,见好就收,为什么非要牺牲一个人呢?”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陆玉自顾自的问,但是也不给陈子寒回答的机会。
“他是陆战君亲手培养的人,安插在据地的,也是为陆战君搜集情报的人!”
陈子寒心中一惊,陈子寒再有能力搜集情报,但是他还没有能力去调查据地里的每一个人。
“你别想了,这个不是你能知道的,他们已经在据地呆了很多年,这个是陆战君前不久才告诉我的,说基地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去找这个人,这个人会配合韩森进行剿灭,到时候你们一个都逃不出去。”陆玉看着陈子寒说。
陈子寒感觉脊背生寒,他的布局没有想到陆战君的后手,他只是想要他们都绳之以法。
“除掉一个是一个,免得以后出什么差错。”陆玉搭陈子寒的胳膊,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陈子寒的身。
“沉死了。”陈子寒嫌弃的说。
“你可是我的男朋友,身子骨太单薄了可不行。”陆玉轻笑一声。
“下午谁说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陈子寒撇了撇嘴。
“此一时彼一时,聪明的陈总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吧?”陆玉盯着陈子寒说。
陈子寒扶着陆玉:“你这离间计用的醇熟如常,没看出来啊。”
“下面就交给你表演了,我醉了!”陆玉头枕在陈子寒的胳膊。
“玉儿喝醉了。”陈子寒对谷老大和秦寿说。
“醉了就让人带她去休息吧。”秦寿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