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洗碗拖地端盘子总比呆这里强。
陈子悦没有跑多远,就被陈松年带着酒吧的几个人将她抓回去了。
“陈子悦,你咋就没有没/脸/没/皮的呢,要不是我将你带出来,你能来省城?这才几天你就想跑?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陈松年混/混的本质露出来了,他抓住陈子悦的头发说。
“要不是你,我还在学校读书,wo干嘛要来这个地方啊?“
“哟,还学会犟嘴了啊,你现在回去上学啊,去啊!”陈松年一巴掌摔在陈子悦的脸上,摔得陈子悦眼冒金星。
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拖着陈子悦回到酒吧。
陈子悦知道她跑不了了。
陈松年将她身上的钱搜刮一空,连一毛钱也不给她留下,她身无分文,陈子悦无奈之下就在酒吧呆下来了,她一直都在等机会,等挣到一些钱她就离开陈松年。
当晚,她开始登台唱歌,她的歌声清脆悦耳,再加上她的遭遇,使她的歌声透着一股淡淡的悲伤和忧愁,客户都喜欢听她唱歌。
她要努力,努力的让自己强大一点,她要回去找李强。
李强说过,要她等他的,况且,她现在还怀着李强的孩子。
陈子悦轻轻的摸/着她自己的肚子,心里一阵凌乱,一阵柔软,陈松年并不知道陈子悦怀孕的事情。
陈子悦在酒吧里干了下来,这一干就是5年。
5年啊,一个花季少女的青春在纸醉金迷、在颓废萎靡中度过,几个月之后,她生下了蔷悦,也是为了蔷悦她才和陈松年一直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