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这是脏水谁知道文蛋蛋先前有没有小便大便之后还没擦这样洗澡过的水打死我也不喝”。
文臻不等他说话,双手一伸搂住他脖子,笑道:“我们要不要玩一点情趣游戏呀”端过那杯茶喝了一口,一口下去险些吐出来,咬牙忍住,笑吟吟往燕绥的唇凑过去。
燕绥凝视着她,最终一笑,迎上去,接了她渡过来的这第一口洗澡水。
文臻怕他吐出来,舌尖一勾勾住他的舌,有点笨拙地学着吸吮交缠,想着他便是想吐,总不好意思吐到自己嘴里。
果然没有,燕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并无什么异状,唇齿之间,柔软澎湃,热烈回应。
好一会儿文臻才气喘吁吁地仰头挣脱,微微有些丰厚的唇瓣嫣红晶莹,水光闪烁,衬着同样剔透莹润的肌肤,宛如冬雪里盈盈颤颤一颗粉色果冻。
她脸上的黏液忘记擦拭,片刻后干了结了一层透明薄膜,此刻耳鬓厮磨,薄膜碎裂,一片片落下来,文臻觉得好笑,仿佛做面膜似的,便伸手摸一摸,一摸肌肤滑润无伦,宛如刚上了一层细腻的滑粉,手指上去就自动落下,她怔了怔。
不过她皮肤本就很好,四人党里,她比太史阑景横波白,比君珂皮肤细腻,是最为bnn的一个,想着再好也好不到哪去,也没在意。
倒是那洗澡水还没喝完,她还想故技重施,结果燕绥已经端起那杯茶,看也不看一口气喝完。
文臻没说话,眼底微微的笑意与感动。
依燕绥的性子,真是宁可早死都不会喝这么恶心的东西,这纯是她拿自己来威胁他,他怕她没中毒的人,喝了这洗澡水反而中毒呢。
英语早已笑眯眯往回走了殿下被文姑娘吃得死死的,不怕的。
燕绥喝完药,见文臻目光灼灼望着他,似乎想现在就看见他药效起效一样,不禁一笑,捏了捏她的脸,结果沾了满手的疙瘩。
文臻这才发现,这回文蛋蛋滚过之后,那些疙瘩已经变脆风干,彻底不能用了。
对面的燕绥眼神变深,文臻在他深黑的眸底都能看出自己发光的白,心中一动,掏出小镜子左右照照。
倒也不是像想象中一样,忽然便美若天仙了,就是似乎更白了些,毛孔更细了些。
文蛋蛋还有美白效果,真是意外之喜。
文臻收了镜子,得意洋洋想,自己本就是最白的,等到和那几只相聚,羡慕死她们。
当然,很久以后,当她终于和那几只相聚,试图嘚瑟的心却瞬间被景横波和君珂的毫无瑕疵的肌肤踩在了谷底,然后意图在太史阑面前挽尊,却再次被容娘娘的肌肤践踏,那是后话了
一夜没睡,文臻打了个呵欠,催燕绥去睡,明日好像就是上天梯之比了,既然老方说共济盟也有药,而上天梯一路爬上去的,到最后是有奖励的,文臻想着干脆冒险再呆几天,最起码把共济盟的药拿了再说。
文臻进了自己房间,燕绥刚要跟进去,砰一声门关上了,过了一会,窗户打开,文臻抱着一个大包裹,里头是燕绥惯用的枕头被子,他有时候会在她这里躺一躺。
她把包裹塞在他怀中,挂出一个牌子,窗户关起,牌子在风中飘荡,上面写着:燕绥、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燕绥:“”
易人离从他身边晃过,不怀好意地道:“殿下,她将你与狗并列,在骂你。”
君莫晓端着下巴:“不,我觉得这好像在侮辱殿下不是男人?”
燕绥输人不输阵,抱着包袱昂然而过:“不,她只是难以承受我太过男人而已。”
君莫晓呆呆地看着他抱着被子走了,好一会儿脸色一变,猛冲过去,“殿下你什么意思?啊?”
燕绥哪里理她,施施然走了,君莫晓再转回去冲到文臻那里:“啊啊啊文小臻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脑子发昏色令智昏昏头昏脑把自己给”
文臻一把把她拽进了室内。
燕绥对中文道:“君姑娘一把年纪了还不嫁人,越来越聒噪琐碎面目可憎,可见女儿本是娇花,若无人早日采撷,便要长成路边的韭菜花了。”
中文望着门缝里露出的君莫晓的背影,无意识地吸一口口水:“我喜欢吃韭菜花”
“当”地一声,君莫晓手里的锅铲飞过半个庭院,招呼到了他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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