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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抓着那白布一直跑到几里之外才停下来,一边跑一边诧异地问易人离:“你做甚总盯着我的手?”
“啊,”易人离在风中道,“我在想你先前是把殿下给强了吗”
“啥?”风大,说话听起来轰隆隆的,文臻大喊,“啥?强盗?”
易人离指了指她手中的白布。
几人停了下来,围拢过来,文臻懵逼地将那白布一展,一边道:“这布有啥不对吗?不就是一块”
她停了下来。
厉笑猛地红了脸,君莫晓瞪大眼,看了半天,有点不确定地捣了捣易人离的胳膊,“喂,这个,不会是”
易人离:“不是!没有!我不知道!文大人凶猛!文大人你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文臻猛地把那块白布团成一团扔了。
娘的!
为什么!
会是!
燕绥的!
内裤!
更重要的是,她刚才还把这玩意儿蒙在脸上,顶着它迎风蹿过了所有人面前,蹿出了好几里!
片刻后,永远甜美可爱乖巧蜜糖一般的文大人,发出了此生最为狰狞的咆哮。
“燕绥!我要骟了你!”
某处屋顶上,相隔很远的某人,端端正正坐在瓦上,嚼着苦辛,眯眼看着天际云淡星稀,想着那女人,现在应该已经把他的亵裤顶回家了。
又是微微一笑。
真好。
你看,天边那朵云,它像不像内裤的形状?
题外话
你看,天边的那朵云,它像不像月票的形状?
家里的书房连着洗衣房,钟点工出出进进,扰得我烦躁得不行,险些忘记了更新。这真要忘了更新,你们就看不见今儿又骚又坏又奸又帅的小甜甜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