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各地江湖捞分店不断和文臻联络,在没到长川的池州,和文臻碰了头,当即一个转弯,往西川走。
去西川是因为文臻想要找到方人和,为自己和燕绥的问题,想找那老家伙试一试。但那个脾气古怪的神医,已经不在他原先的所在,文臻猜测,方人和是方袖客名义上的爷爷,方袖客,也就是易铭,已经接了西川的家主位,为了自己的健康和安全,一定会将方人和这样的名医接去西川。
之后便去了西川,文臻却没有直接去西川首府益阳城,反而来了灌县这个小城,离灌县春风渡不过十里的五峰山,便是盘踞西川多年,朝廷年年耗费钱粮的共济盟的大本营所在地。
文臻到底打算做什么,君莫晓不想问,闻老太太当初曾说过,想做文臻的朋友,就要能随她一起飞,君莫晓并不十分赞同,不能一起飞也没关系,留在原地,留在她身后,能做一分便是一分,想来文臻也不会嫌弃她,丢下她。
所以她不关心文臻的仕途,丢下长川的功劳这样走掉会否有后果,她只为当初看见的文臻心疼,那个天杀的段夫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异手段,她和文臻会和的时候,她非常的暴躁易怒,脸上更是可怖,那种情形下她不想见殿下,君莫晓觉得非常正常,要按她的想法,就此永远不见才好呢。
她想着文臻甩掉燕绥追踪的方法,又得意地嘿嘿笑两声,忽然听见同伴们的讶声,转头去看。
燕绥已经把那张纸举起来了,纸上几个歪七扭的大字:“妹子!别打我!我不会再和你抢男人了!抢了你男人,你男人和你一起打我,我扛不住!我去当他后娘了!”
青衣男子:“”
这短短一段话,信息量好大。
他惊悚地问:“敢问兄台,作书者何人?”
燕绥目不斜视:“我爹为我安排的女人。”
青衣男子默然半晌。
敢情不止一个渣男,简直一渣渣一窝。打恋人未婚妻的女人,打未婚妻的男人,消化儿子未婚妻的爹,以及被未婚夫和未婚夫的姘头打了便转而去攻略公爹的未婚妻。
简直是人性的寂灭,道德的沦丧,是对纲常伦理的惊天动地挑战。
“敢问那位女子为何写下这信?”他不死心,还想再挑战一次。
燕绥:“你觉得呢?”
打的呗。
青衣男子咳嗽,退后一步,真心实意地道:“服,真的服。真是绝世无双第一渣。”
燕绥对着窗子弹弹那张纸,示意快点反应,对手已经自动认输了。
屋内,一干女人没话说了。
半晌闻近檀才不可思议地问:“这真是西番王女写的?小臻,你干了什么?把人家吓成这样?”
文臻嘎巴嘎巴转转手腕,轻描淡写地道:“也就揍了一顿。”
厉笑忍笑看了她一眼,某些人语气和殿下真是越来越像。
长川事了,后续的事情让她心烦,所以她很快追随文臻而去,还真没和那位西番王女碰面。
看样子被摧残得很厉害?
青衣男子有点不甘心,喋喋不休地问:“看来你也是心有所好,才故意接近的。那么你心上人是哪位?孙二娘?顾大嫂?这两位下盘利落,行动轻捷,打起人来一定很顺手。再不然我看见刚才一闪而过的两个丫鬟也长得不错”
燕绥答:“最美的那个。”
“那是孙二娘?或者你觉得顾大嫂更美”
“老板娘。”
“老板娘也等等,老板娘?”
青衣男子骇然看着扈三娘,那位可不是易容!他的眼力天下无双,看得出那位脸上的疙瘩都是真的!
毛也是真的!
他喃喃道:“对着这么一张脸也能下得去手,阁下真不愧是渣中之渣”
燕绥举着那张纸,四面看了看,往墙边而去,看样子还打算把那张“向未婚妻求饶书”贴在墙上。
君莫晓哗啦一下打开窗户,卷起帘子,大声道:“经过激烈的角逐和评委团同样激烈的争论,现在我们觉得两位渣得各有千秋,难分轩轾,为表公平,老板娘决定,给两位都见上一见!”
题外话
这几天去看演唱会了,在厦门,所以是存稿君出来浪,在百万多字以后还能有存稿君的存在,还能不断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为了月票拼不敢断更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