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下一刻某人就要在部下和儿子的围观中丧失一根手指的贞操。
电光石火间。
提堂长老忽然手指往前一点,点在呔族长老的胸口,不轻不重的力度,伴随哈哈一笑。
“你啊!”
这一声,似嗔怪,似无奈,似随意,似调笑,字越短含义越丰富,越简单越可多诠释,单看当事人自己心里怎么解读,怎样解读都说得通。
再声音放低,微微一倾,在呔族长老的耳边。
“死相!”
呔族长老一愣,随即笑了,摇摇头,收回手,自己开喝了。
童邱: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帅。
林飞白: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爹。
提堂长老:呕,没想到我是这样的我自己。
感觉又发掘出了一项新才艺。
呕的同时,都暗暗松一口气。
好险。
童邱在心底抹一把冷汗,心想多亏大帅见惯风浪,素有急智,又通达人心,换成别人,真是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很容易便冒出破绽。
提堂长老心中也嘘一口气。
赌对了。
赌就算那两人真是断袖,当着属下的面也不会出格。
赌两人关系确实不简单,但还没到那一步。
呔族长老虽然初见,但他一眼便看出这人有一些心机,也颇自重身份,不会轻易失态。
更何况他看自己的,也就是提堂长老的眼神,颇有些试探和遗憾的意味。
这不是一对情热的人应有的眼神。
很可能是单方面的,也很可能是一直这样朦胧略带暧昧。
娘的他算是明白英文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想必隐约听说一点,但不能确定,而且也不觉得对方会展露出来,才面露古怪却不提醒。
提堂长老拎起酒壶对嘴狠狠灌一口。
咕咚一声。
林飞白没来由觉得,他家可盐可甜可上天打龙可躺倒扮受的万能老爹,刚才那一刻恶狠狠活像生吞了一只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