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你且说个清楚,我才能随你们去。”
易云岑大喊:“不,不管谁举告了你什么,要说就在这说清楚!不能去刑堂!去了刑堂的人,就没完整出来过的!”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大声问,“长老,要十七姐去哪个堂?”
理刑长老还是那副笑眯眯模样,轻言细语地道:“黑狱。”
易秀鼎身子一颤,易云岑倒吸一口长气,脸都青了。
刚被人扶出来的段夫人,听见这句也晃了晃,一把抓住了门边。
“黑狱”易云岑怒道,“那种进去就出不来,出来尸首都不能全的地方,长老你叫十七姐去,她到底做了什么,要这么对她!”
理刑长老像是个迫不得已的下人一样,苦着脸摇头,“事涉家主,自然去黑狱,我也没办法啊。”
“和家主有什么关系?家主还躺在他的魁阁里呢!”
“有人举告易秀鼎。昨日借探望家主之机,试图盗窃家主印章,以谋私利。”理刑长老笑脸忽然一收,淡淡道,“但凡事关家主,都是家族重罪,必入黑狱。来人,带走!”
“慢着!”易云岑一步站到易秀鼎身前,“上下嘴皮子一翻,就要害人入黑狱,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昨日十七姐去探望家主的时候,夫人和我都在,她当时都没离开家主病榻,怎么去偷印章?她要偷印章做什么?这事又是谁举告的?站出来先对质!”
文臻在一边看着,摇摇头。
易云岑是个有胆气的,并不傻,一番话也说的有理有节,但终究缺乏经验,明知道这是有备而来的针对,一边周旋,一边就该去找外援,易秀鼎是传灯长老的人,第一件事就该派人去通知他,他却完全忘记了。
倒是段夫人,出来看见这情形的第一眼,就让她的嬷嬷从后门走了。
可饶是如此,文臻依旧觉得,对方今晚要的不止是拿下段夫人的有力保护者易秀鼎。
这事是冲着易云岑来的。
门口,理刑长老一改刚才的笑面虎风格,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轻蔑态度,看一眼易云岑。
“岑少爷,劝你莫要在刑堂面前摆你的家主继承人身份。别说你只是一个呼声不高的家主继承人,便是你真做了家主,长老堂也容不得你大呼小叫。”
“我没有大呼小叫!我只想要个公道!”
文臻动了动嘴唇。
燕绥拉了拉她的手指。
文臻垂下眼。
是的,她和燕绥,应该做好旁观者。易家的所有人其实都是敌人,易秀鼎姐弟目前友善,可一旦得知她的真正身份,也必定刀剑相向。
对易家的对策早已定下,她要做的是推波助澜,而不是力挽狂澜。
文臻忽然有点后悔。
不该和段夫人一行同行这一路。
权力博弈,一旦掺杂了感情,便令人失了决断,变得踟蹰不前,左右为难。
门口,理刑长老已经不理易云岑,头一摆,道:“带走。”
题外话
打牌应该是打马吊吧,不会打,找到资料也看不明白,我是连扑克牌都学不会的智障,麻将在我眼里是天书,更不要说古人的玩意,所以瞎几把写,反正主旨是吹捧殿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