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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灯长老问她:“何来陌生脸孔?”
易秀鼎答:“阿岑鲁莽伤及人家,夫人救下,照护几天。”
传灯长老心中有事,放下心来,哦了一声继续前行。
他们的身影匆匆转开去,片刻后,文臻道:“你去吧。”
燕绥顿住手,看着她,文臻道:“文甜甜,请你相信我好吗?我受伤都能把你拖着扛着躲过易铭和唐家,我护不了我自己?”
“不,”燕绥道,“是我离不开你,离开你我有点害怕。”
文臻噗嗤一笑,跳进花园,捧一把雪兜头朝他泼去,“滚吧。”
“衣服裹紧点,别受凉了。”燕绥看一眼裹得熊似的文臻,再看一眼四周确定无人,一个转身,已经消失在一片混沌的飞雪中。
他今日一身白色劲装,在这样的大雪里,如雪花一般飘起,隔丈远就几乎看不见他了。
文臻则把斗篷挡住头,在花园里,继续堆他刚才冒雪堆的那个雪人。
那个雪人,高颀,白衣,腰细腿长,正伸手去采旁边一棵梅树上的梅花。
那就是个雪人燕绥。
燕绥无所不能,文臻巧手无双,两人合作的雪人燕绥,不走太近也看不出来是假的。
这样即使有人风雪中从旁边回廊过,一眼看去也是那宠媳妇的文甜甜又冒雪给媳妇采花。
金蝉脱壳,好让燕绥去听听传灯长老和段夫人说些什么。
文臻三两下把雪人的脸雕刻好,那晶莹剔透的容颜,还真有几分燕绥的神韵,不过文臻觉得,燕绥的容颜有这般剔透,却比这雪人更多润泽鲜活。
她越看越喜欢,便是个雪人燕绥,也希望能更漂亮些,伸手从旁边梅树上采了一枝带梅的花枝,斜斜插在雪人的唇上。
那雪人燕绥唇间叼一朵红梅,肤雪花红,便多一分风流邪肆的美。
文臻忍不住退后一步多欣赏了会,又用指尖细细描摹那精致轮廓,只觉心中喜欢,恨不得踮起脚亲上一口,随即想起热舌头可不能亲冰雪,不然小心黏住,忍不住又自嘲一笑。
笑自己盛太满快要溢出来的喜悦和爱恋,被燕绥看见了不知道多得意。
这么想的时候,她忽然背后一僵。
有种被盯视的感觉。
题外话
感谢昨天亲们为月票所做的努力。
今天依旧是双倍月票的一天,据说优惠还挺多的哟。
文甜甜:还有票吗?亲妈没票据说分分钟会变后妈,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