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娼勾搭成奸,骂他们落井下石故意n林飞白,骂他们黑心烂肚肠不得好死
燕绥一直没有表情地听着,并没有拉走文臻。
文臻一直笑嘻嘻听着,并没有受到打击表情。
里头砰然一声巨响,林飞白冲了出来,眼眸血红,毫无焦距,一拳打向文臻。
文臻没有动作,也扣住了燕绥的手。
拳头呼啸而至,携着入瘾至深的人无可压抑的巨大痛苦,风声如虎。
“林飞白,你忘记了神将的荣光了吗?”
拳头霍然停住。
“你忘记林擎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了吗?”
林飞白颤抖着立在当地,拳头格格攥紧。
“你忘记这世间战场无处不在,你今日的失败就是来日林家的全线溃退了吗!”
林飞白后退。
“你忘记了谁教你骄傲,谁教你坚持,谁教你不死就是不输,但宁可死也不能跪着输吗!”
再退一步。
“你忘记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战胜,就没有资格再赢任何一次了吗!”
再退。
“你忘记林家就只有你和你父亲,你死于耻辱,下一个就是你父亲吗!”
再退。
“你要成为永远胜利的林家的第一个失败吗?”
林飞白站住了,脚跟已经碰到门槛,身后就是一片狼藉的房间,退无可退。
文臻不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一贯甜美的少女,此刻煞气凛然。
林飞白撞上她的目光,乌黑的,如他先前的拳头呼啸,轰然而至。
柔软的背后是铁甲一般的坚硬和冷。
他忽然转身,开门,然后砰一声关上门。
下一瞬文臻把一截铁链从窗口扔进去。
“把自己锁起来吧。自我控制都做不到的人,不配人帮忙。”
里头哗啦啦一阵锁链响,片刻,德高望重等人退出,看文臻目光复杂。
墙外还在骂,片刻后文臻上了墙,居高临下,对着底下的三纲五常。
德容言工在她身后,每人手中一个臭气熏天的粪桶。
“嘴脏的人,不配穿干净衣服。倒!”
下一瞬除了几个反应快的,其余人都成了移动的粪坑。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主子在我手上,我怕奉圣旨治疗他。谁再骂一句,我不会再泼你们,我喂你们主子吃屎。”
“”
“骂一句吃一口。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满身粪臭的人们不敢不相信。
“你告到陛下驾前也没用,我可以告诉陛下,这是独特的芳香疗法。并且保证对林飞白有用。你看陛下听我的还是听你们的。”
“现在,都给我走开,这座墙就是线,在林飞白走出这道墙之前,你们走近一步,我也喂他吃屎。”
“在宜王府敢做任何小动作,我也喂他吃屎。”
“我心情不好也会喂他吃屎。”
“现在,亲爱的们,请你们圆润地离开我的视线。请没有被屎泼到的那几位上来打扫,务必不留下任何秽物和任何气味,你们留下的任何秽物,都会成为今天林侯的晚饭。”
德容言工颤抖地离开了。
特么的咱们的未来王妃不要脸起来简直比殿下还高一个段数!
三纲五常们臭气哄哄地离开了,离开时所有人都满身粪便,包括刚才已经避开的师兰杰等人。
没办法,清理完所有秽物,甚至挖坑三尺重新填埋干净的土和植被之后,是个人都不能保持干净。
为了避免剩下任何恶心东西成为林侯的晚饭,所有人换过衣服趴在地上一寸寸闻过摸过泥土,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敢离开。
从这一天开始,林飞白开始了他水深火热的生活。
他用铁链把自己焊死在床上。床则换成了铁床,文臻吩咐同样焊死在地上。
除此之外床头四角,只要林飞白有可能撞到的地方都被磨圆并包上软布。
地上也铺上厚厚的地毯。
文臻在屋子里安排了厕所,在锁链能到达的地方,以解决他的尿频尿急的问题。
她就住在他隔壁,林飞白的发作不分昼夜,为了抵抗蚀骨的毒瘾,每次都用尽了力气,再加上旧伤未愈,损耗极大,文臻根据闻至味的药膳方子进行改良,尽量选择好消化营养丰富的菜色,也不分昼夜地给他补养。除了太医开的调养身体的方子外,平日里少食多餐,不允许喝茶喝酒,不吃豆类食物,每日喝一杯羊奶。
他发作得最厉害神志不清的时候,文臻会派人通知唐羡之,唐羡之远远抚琴一首,他的音律号称一曲万金人间不可闻,虽然古人喜欢夸大,但确实技巧绝顶,优美迥彻,对安抚林飞白的情绪有不小的作用,他或在那样的音律中渐渐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