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可不想休息,可他一提到县主府里的库房的事,萧管家就打发他赶紧和萧盏去买地,这样他可以建县主要的粮仓。
林管家很是不满地说:“建什么粮仓,难不成县主想当粮商?”
萧管家摸着胡子:“可能县主正有此意呢?”都将库房里的贵重东西变卖了,买了一条街的商铺,说不定真的想以作则,发展经济,促进当地消费。
此时萧盏过来了,对着两人行礼,毕竟两个管家又是上司又是长辈:“县主有命,让林管家好生将养着,明和在下一起去城里挑合适的地皮。七后,去都城。”
林管家一愣,失声而言:“还要去都城?”这才回来没二天,怎么又要去。还说不忍心他和家人分离,叫他把家人接来,结果接来后,一样的聚少离多。
萧盏回应:“君上信中提到,瓜甘甜如蜜、回味悠长,看来甚是喜欢,县主所以在送去二车。只要君上和夫人们喜欢,打算时常上贡。”
汉王就是说了一声,未必真吃了。可县主当真了!
还没等林管家翻白眼,萧盏说:“这次县主叫我们带十车的瓜去,还是一两银子一个。顺便还要买木炭、棉衣回来。”
林管家一愣:“刚入夏,买什么木炭和棉衣?”
萧盏笑着说:“县主说了,就因为刚入夏,剩下的木炭和棉衣才会便宜。而且到了秋季,新棉花又可以收了,此时买正好是最好的时候。”
林管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气得半死地说:“夏买炭棉,是不是冬买冰?”
萧管家好声劝着:“县主自有县主的想法,反正这些也值不了几个钱,每次运过去的瓜,卖掉的钱也足够买了。”
萧盏立即说:“没错,县主说了,以后卖瓜的钱全部都买了后顺路带回。钱要全部花完,而且要尽量多的买。县主还说,她打算开垦荒地,还要买农具。反正以后就有劳我和林管家了!”
就是说,他从一个管家,变成跑腿的商贾?气得林管家说不出话来,直接拂袖而去。不是说让他休息嘛,那就去休息,不管了。
等地皮买好,希宁又看了后,又看了下粮仓的草图,看了预算。从库房拨了五百两银子,在城中央,相隔一里地,分别建一粟仓、一麦仓,旁边平房用作存放大豆。
大豆是好东西,能当粮,很耐饥,而且此朝已经有卖豆腐的了。
希宁叫来三人,先让萧盏写信。
希宁清了清嗓子,慢慢念道:“启禀君上,收到圣札,臣女惶恐。臣女谨遵圣谕,必定修养,安顿邑地百姓。得知君上对此地的蜜瓜评价颇高,特又弄了批,此地贫瘠,也无其他可献。区区几瓜,望君上勿笑。”
写完后,大家都松了口气,这次信总算没写君上叔叔。
希宁叫人把竹简拿上来,看了几遍后,提笔签了名。
随后就是一些事要交代:“建粮仓的事就交给萧管家,这次去还是林管家和萧管事,你们已经去过一回了,彼此也熟悉了,所以派你们去,我也放心。”
林管家也只有作揖:“这是小的分内之事,县主客气了。”
希宁笑了笑,转而说:“萧管家,你也是任重道远,不管是县主府的事要管,还有林管家和萧管事的家眷也要照顾好。如果他们两家有什么事,我可是要拿你是问噢。”
萧管家立即笑着说:“请县主放心,我一定照顾妥帖。”
希宁又是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林管家一家大小刚来此处,什么都要安置,想必开销极大。从这月开始,每月多发林管家五两银子月钱,萧管事按照管家月钱发放。”
才多五两银子,这次去了都城,瓜是卖了,可萧盏这小子卖瓜管钱,就算钱在他手里,也很难贪墨。看来以后美好的子,一去不复返了。
林管家也还有行礼答谢。
希宁看得真切,要知道看家护院的护卫,一月也就五两银子。碰到小偷强盗的时候,人家可以是要拿命去搏的。你一个管家,现在月银已经十两了,都赶得上王宫内的带刀侍卫、金瓜武士了,却还不知足。
真是填不饱的无底洞,之前的账本里,看似有条有理,但很多其实都是虚报。这一院子的花草,都赶得上王宫御花园耗费。反正这笔账先记着,目前还不是治理他的时候。入冬后,匈奴就要打过来,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先把人给处置了,却没有人可以用。
事后她单独叫来了萧管家,让萧管家提醒萧盏,看着点林管家。但只看着,不要阻拦,有什么事想她汇报就可以了。
萧管家一听,立即就将林管家和宫里的人多有接触的事说了。
希宁听后也只是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再许下尽量注意着,不会少了他们叔侄好处。
又提到了粮仓,让萧管家去库房提二十两银子,作为后备款。如果粮仓建的好,花费不掉,就归萧管家作为辛苦费。但如果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