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不掉也只有如此,慕容阡陌自然也不想身边跟着的美人,从此绿油油的,如同根葱。
天傀教还真是厉害,如此邪门阴毒的毒药都有,而且闻所未闻,不能小觑呀。
慕容阡陌刚走,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
“二公子,你不能去……二公子,你的伤还没好呀!”
怎么把南宫易云给惊动了?店里的伙计赶紧地跑进去告诉教主。
希宁听后直蹙眉,让傀莺和傀灵出去见机行事,自己则躲在二楼,从半掩的窗口,偷偷往下看。
浑身绷带的南宫易云,手里拿着剑,一步一瘸地艰难地往这里走,丝毫不理会身边弟子的话。
是向慕容阡陌寻仇的吗?看着除了脸是好好的,全身都是伤的南宫易云,希宁还是举了个大拇指,这个白眼狼,还是有点胆识的嘛。
那些弟子也不敢拦得太厉害,毕竟这是南宫家的嫡子,太用力,让二公子的伤口崩了的话,南宫家一定饶不了他们。
南宫易云硬是撑到了店铺门口,迎接他的是傀莺和傀灵两个丫鬟。
他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将剑当做拐杖撑在地上。
傀灵立即喊:“赶紧地扶着呀。”
弟子们也只有扶着了,比起伤口崩了,倒在地上摔伤的罪更重。
南宫易云虚弱地喘着气:“傀教主没事吧?”
弟子们哭笑不得,都伤成了这样,碰到大魔头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教主的。
傀莺说不感动是假的,多帅的帅哥呀,对教主真的是一往情深。就算教主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耽误多几个人喜欢教主呀。
于是声音都放柔了:“多谢南宫二公子,凌迟宫的人被我们用毒药吓跑了,二公子还是请回吧,伤养好才是真的。”
南宫易云笑了笑,惨白的脸上挂起的笑容,无力而帅气,依旧能惊艳无数小妹妹:“教主没事就好,请姑娘回去告诉教主,我南宫易云只要有一口气在,一定会保护好她和天傀教一干老幼妇孺。”
如此的深情、如此的富有正义感……傀莺差点没感动得掉泪,多好的帅哥呀,那个大魔头美则美,可心肠太坏了,还是正派大帅哥好。
而希宁在二楼窗户后翻白眼,这家伙还在发情期。等被劝得“改邪归正”后,那种心狠手辣,能比的上慕容阡陌。就让他自己陶醉吧,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痴情种也不错。
“人呢,怎么跑这里来了,要上药了,赶紧地回去呀!”而傀药的徒弟在后面追来了,大声地喊,还特别说着:“这药是热敷的,越热越有效,这药刚熬好,再熬就焦了,赶紧地。”
见左右两个弟子扶着歪歪斜斜的南宫易云往回走,顿时怒了:“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扛回去。扛不动的话,我们天傀教的人抬。”
于是弟子们一拥而上,背的背,帮拿剑的拿剑,往回跑。这场面顿时又变得有点搞笑了。
“哈哈哈……”店铺后的厢房传来了阵阵笑声。
“这个贱人,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褪不了色了!”傀莺笑得肚子都快疼了。
傀灵适时附和,笑着说:“这倒是不妨,凡事毒人都与常人不同。她一身的绿,更象是魔教中人。”
这下大家更是乐不可支,笑声不断。
傀莺这次把琴瑶整得够惨,刚才还跑去对面,把那桶水要了来。当然不是说要,而是问需不需要帮忙处理。
对面酒楼正发愁如何处理这洗下来的“毒水”,听说是中了天傀教的毒,这碧绿碧绿的水,咋整?弄不好要死人的,去的时候,全都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这桶水。
一听到,老板立即拿了十两银子算是“辛苦费”,还答应立即烧三桌上好的酒席送到店铺里,就连洗澡桶都不要了。
而酒席,希宁正吃着一桌,其他两桌给教徒享用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要那桶洗澡水干什么?还连着桶一起运回了山寨里。”
知道山寨穷惯了,几乎所有人的衣服上都有洞,都是缝缝补补的。但再穷也不会亏了身主,总是把最好的,全都给身主。
可那也将是过去时了,有了这些店铺和银子,天傀教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再省,把水倒了,木桶拿回去用。结果倒好,连水带桶一起运回了山寨。
“染布呀!”傀莺微侧着头,天真无邪地说。
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的洗澡水染成的布,谁穿呀?”另外两个丫鬟也露出嫌弃表情,如果知道是谁的洗澡水,宁可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也不会穿用洗澡水染的。
傀莺捂着嘴,笑得合不拢嘴:“茅房门帘布呀,原本就是臭不可闻,正好臭在一起。有好多脏了的旧布,染了后,做成鞋垫,天天踩着。”
看来这丫鬟存心想挤兑恶心人,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如果哪天天傀教的人再碰上琴瑶,鞋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