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性……可是，那个……

希宁试探着问：“就没有一个空间的人类发展到最后是好的？”

墨冥：“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好与坏只是相对的，你感觉好，人类未必觉得好。就跟人类和一起生存的动物一样，人类觉得好，那些动物未必感觉好。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神，不是人类！”

她算哪毛子的主神？到现在主神是啥玩意，还没完全弄懂。

希宁问：“这个世界也有主神吗？”

墨冥：“当然。”

希宁：“那么他不管管这件事？”

墨冥：“事情太小了。对于人类来说，死了十三个孩子是大事，对于我们来说，算个什么。你和人类，会感觉死了十三只小鸡小鸭是大事吗？”

呃……好吧，她慢慢习惯这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感觉。

希宁：“那我的星球在哪里？就是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的那个？”

接下去墨冥又犹如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回音。

就知道这个家伙会这样，但至少又挖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希宁最后看了眼这犹如水晶灯一般，富丽堂皇的夜景，开车走了。人类就算以墨冥的标准，是渺小和一大堆贬义词，但这夜景不要说，还是很漂亮很宏伟的。

到了半夜，她才回到了家，第二天开着车去还给了车行后，回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