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地牢里,阴暗异常,四周点着火把。希宁刚进入,地牢负责的官吏以及伊布杜就迎了上来。
官吏弯腰屈膝:“怎么敢劳苏莉塔拉蒙公主殿下。”
一股子臭味混合着血腥味让人作呕,希宁却不以为然,无论年代无论地方,地牢都臭。径直跟着伊布杜走到审问的地方。
使者被绑在一个木桩上,背对着。背后的鞭痕层层叠叠,烙铁烙下的地方一片焦黑、不停渗着血水。
而阿肯纳顿坐在一旁,显然也是一晚未睡,眼睛里全是血丝。作为伊布杜的接班人,他必须上战场,必须对这些司空见惯。
“招了吗?”希宁站在木桩前,微微皱眉,为什么要背对着:“把他转过来。”
使者被严刑拷打了一晚上,反过来后,有气无力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是小国,为了讨好波斯,不得不从。”
希宁猛地笑了:“好个一石二鸟之计。牺牲了你一个,波斯就不敢攻打你们,因为生怕说是你们没完成,恼羞成怒。但你没发现这里有很大的漏洞,法老已经多年未和波斯征战,太子贤能,四王子肯定是无法继承王位的。有什么理由毒死法老?”
使者立即就回应:“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只管做事。”
官吏去把地牢里最好的一张椅子搬来,还用自己的兜裙擦了几遍:“公主殿下请坐。”
杜雅过来,扶着希宁走过去坐下。
希宁坐下后下命:“叫刽子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