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形成真空。哪怕迎面走来的人，都捂着鼻子，面露嫌弃地避开。

呃，她身上带着泔脚桶内酸馊臭味。

不能这样去报名考试，那时就是这样去报名，被人踢了出去。

下着大雨，她跪在山门前，任凭风吹雨淋，就是不肯走。大约冲淡了身上的臭味，如果被上面的师叔辈看到，会认为有失公平，这才让她进去试试。

啧啧啧，想想就可怜呀，可身主没有主角光环，再如何努力，到了十五岁，还是挂了。

希宁找了一户人家，偷了一身晾在外面的普通衣裳，找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换上后，扔了破衣服，再到公用水井处洗了把脸和手，头发用手扒拉好，弄点水，整齐梳成辫子。

看着水里映衬出来的女孩子，经过这几天，眼上的乌青已经褪了。整张脸算不上漂亮，只能算还能入眼。长得不还不如之前的剪秋。平板毫无特色的脸，真是活脱脱的路人甲。

但至少看上去稍微像个样子，而之前身主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满是补丁的破衣服，散发着一股子酸臭味去的。

路过的时候，希宁还顺手拿了双刚洗好，晾在外面的布鞋。也不管还湿着，尺码偏大，先穿着，总比穿着绳子快断了的草鞋强。

出了洛城，又走了一天，终于走到了五灵山前的报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