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贤堃把掌中内力一吐,意图与对方分开。他左脚点地,右脚向后踢出,准确的踢中了昙音和尚打来的绳头,将绳索倒卷回去。
他震开沈婕妤拍来的一掌,借力翻身跃起,避过了柳孟君的一指点穴,让三个对手的攻击全部落到了空处。
庄贤堃来的晚了一点,没能看到沈婕妤与梁教主的打斗。惊骇于这个年轻女子内功了得,他果断的放弃了目标。
他的手掌晃出数道掌影,同时逼退了沈婕妤和昙音和尚,突兀的向左侧滑动,靠近柳孟君,两手分别使点穴法与擒拿。
柳孟君把出掌的距离缩短,紧守门户,抵挡了两招后,用手掌切向对方的脉门。她准确斫中了对方的脉门,却感觉手掌边缘仿佛切到了一条滑溜溜的鱼,瞬间被人将自己的掌力卸到了一边。
庄贤堃一翻手,抓住了柳孟君的手腕,手指抵在她手腕上的穴道上。
顿时,柳孟君的手臂用不出力气,另一手臂要反击。对方手指中涌来一股内力,将她手臂经脉几处穴道血斗全部封住。异种内力纠缠于穴道中,让柳孟君的试了几次,都没能提起内力。
眼看柳孟君半身无力,被对方拿住。
沈婕妤和昙音和尚看到她的危险,急忙来救。
沈婕妤将内力运转到极致,一掌直直拍向庄贤堃的后背。
昙音和尚左手捏手印,右手以凤眼拳直击庄贤堃的肋下。他这一拳击中对手,发觉对方的筋膜滑不留守,这一拳的力道被卸到了空处,让昙音和尚有想要吐血的感觉。可惜他和柳孟君无法交流对敌的感受。
沈婕妤的掌力含而不露,庄贤堃觉的用内功护体,未被抵挡的住,他反手拍出一掌,抵住沈婕妤的一击,但却没有把掌力用老,借着沈婕妤的掌力反弹,一手提着柳孟君猛地向后退开,快速脱离战团,
他吼了一声:“不想她死的,就都助住手!”
贺远已经看到了同伴的危险,刚想上来救援,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猛兽一样的呼吸声音,他急忙跃起。
金钵上人居然还没死,如野兽一般扑了过来。
让开了这疯子的攻击,贺远顿时错过了最好的救援机会。他心中着急,估算了一下距离,右手一抬,把一只金胆甩出。
金胆无声无息的抛出,达到一丈远时,才发出呜呜的风声。
庄贤堃威胁话刚喊出口,就听到背后金风响起,以为有暗器袭来,刚要闪避,眼睛的余光瞥见一道金光闪过,接着觉得手臂一凉,肩膀处传来钻心的剧痛。他眼前只看到一片血光喷出。
沈婕妤和昙音和尚没有办法救援,正在焦急中,看到贺远抛出了一枚金胆。
金胆在庄贤堃肩膀处一转,随后飞回了贺远的手中。
接着二人看到庄贤堃肩膀处,鲜血迸出。
剧痛之下,庄贤堃猛的跃起,躲避后面的攻击。大股鲜血已喷出,他一边惨叫,用另一只手疯狂的点血止血,同时拿出金疮药给自己敷药。
昙音和尚和沈婕妤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也忘了应该痛打落水狗。
柳孟君被拿住之后,已经万念俱灰,原本半身无力,突然觉得对方的手臂忽然没了力道,紧接着金光闪过之后,血花迸出。她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被一股热血喷到脸上,才被惊醒。
她急忙挪动步伐,向后退开。看清楚庄贤堃的惨状之后,才发现他的那条断手还挂在自己手臂上,五根手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柳孟君惊叫一声,嫌弃恶心的疯狂甩动手臂,把断臂甩到地上,又急忙拿袖子疯狂的擦拭自己脸上的血。没能擦干净,反倒把自己抹成了一个花脸。
尖叫惊醒了沈婕妤和昙音和尚。和尚急忙挡在几人中间,防备庄贤堃的反击。
沈婕妤跑过去,帮助柳孟君。
“师姐,你没事吧?”她没有去帮她擦脸,运用推宫过血的办法,帮柳孟君活动手臂。
庄贤堃保命的手段还是很厉害,他迅速止血,敷了伤药。但是,半身衣服已被鲜血溅了一大片。他虚弱无力的坐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逃不出去,狠狠地盯着几个人说道:“没想到,栽到你们几个后生手里。你们别得意,我跟你们云遮庵的仇,永远也解不开。这辈子报不了,下辈子再算。”
柳孟君在沈婕妤的帮助下,手臂很快恢复了正常。两个人走上前去,柳孟君咬牙说道:“你这卑鄙小人,几次暗算我师父,得了如今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下辈子若是还不肯悔改,恐怕连这个结局也不会有。”
“呸,小娃娃口出狂言。要不是有人给你撑腰,轮得到你来跟我说话。”庄贤堃仿佛发泄一般叫嚣。
“你跟你师傅一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靠结交高手给自己撑腰。说起来,你的眼光到比你师父好一些呀。知道找年轻高手撑腰,哈哈,那个年轻头陀。看样子挺笨的,应该会被你耍的团团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