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缘师太的舞动丝绦,同时罩住两个对手。
麻衣老人右手去抓丝绦,左手掷出一枚铜钱,打向久缘师太。
四明散人的袍袖挥动,与丝绦碰撞,左手斜着一划,那丝绦竟然被他用手掌削断。
久缘躲过暗器,也惊讶于对手的厉害。她正要出掌攻击,忽听的后背掌风陡起。
“小心!”
“师叔小心后背。”
几个躲入佛窟中的弟子,发觉山崖了上方有人落下。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潜伏在这里。待到久缘师太背对石壁,且战且退的时候,忽然从石壁上飘下来,从背后发起突袭。
几个弟子的提醒,让久缘师太提高了警惕。可是两个对手均是强敌,他们死死的缠住了久缘的半截丝绦和掌法。
她听到背后的声音,来不及思考,忽的翻身而起,横着在空中转了半圈,两手抵住当面之敌,右脚向后反踢。
守住佛窟入口的苏敏和另一名弟子发现有人偷袭,立刻出剑帮助久缘师太。
那人左手上不知带了什么手套,轻轻松松的把两支宝剑荡开。两只宝剑碰在一起,混合了偷袭者的力量,让两名弟子站不住脚,向后倒退。
偷袭者的右手凝聚力量的一击,虽然被久缘师太反踢出一脚挡住,但这人武功高强,双手向后一撤,再次蓄力拍出,这一次双掌齐出。
背后有云遮庵弟子向他攻击,这人如脑后生了眼睛一般,准确的避过。
面对三人前后夹击,久缘师太挡住一掌,却怎么也避不过第二波攻击。逼不得已之下,她猛的扔出丝绦,当做暗器打向当面的须弥山人。
她先是接住了四明散人的一拳,这一次接的有些仓促,踉跄后退之时,只能努力的抬起右臂,用手肘硬揭背后之人的袭击。
“砰-----”一声闷响。
久缘师太没能完全挡住偷袭者的掌力,顿时被内力伤到了内腑。她眼前一花,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踉跄着倒向左边石壁。
偷袭者是生力军,一掌击伤了久缘师太,乘胜追击,再次打出一拳。几名离得近的云遮庵弟子,已经看到他的手掌上戴着一幅铁手套,挥动时,挂风有声。
两个弟子不顾危险,死命的抢出佛窟。一个人连刺三剑,袭向偷袭者的肋下。另一个人冲上去替久缘挡了偷袭者的一拳。这名弟子颇为悍勇勇,撞过去的时候,横起宝剑护身。
偷袭者带着铁手套,丝毫不惧宝剑,一拳将那名云遮庵弟子打的吐血,又随手一指将其点倒。他的右手往下一砸,当啷一声响,一口明晃晃的宝剑脱手,反手一击,直直地击中云遮庵弟子的肩头。
抢出去的两人一个轻伤一个重伤,她们身后的几个人各自出手,把这二人拖回。另有一个弟子呼的甩出软鞭,卷住了久缘师太的手臂,向后一拉。
久缘借力而起,勉强催动内力,不顾伤势,用袍袖挡开了攻击。她闲之又险的被拉进了佛窟。僧袍上被偷袭者的一抓,抓出了几道血口。
偷袭者想趁机攻进佛窟,被三个云遮庵弟子舍命击退。
看到把云遮庵九个人,逼入了一个佛窟。前后截击的人们不再着急,在四明散人等人的带领下,缓慢的围拢过来。
方才这一战打下来,云遮庵九个人中,有四人负伤。剩下的五个人,分出三人守住了洞口。年纪最小的秦佳泓,正在帮着轻伤的弟子查看伤口,敷药。
尹宏拿出师门秘制的丹药,给久缘师太服用。
久缘刚才发出一击,牵动内伤,此时又有血喷了出来。
苏敏和两位师妹并肩守住洞口。
独臂的头托,须发花白的麻衣老人,还有最后出现的偷袭者,三人一起走到佛窟洞口,离着约两丈的距离停了下来,成一个半圆形围住洞口。
其余的人估摸是这三人的随从或下属,都远远的散出去警戒。只有几个人跟在三人身后。
苏敏厉声喝问:“你们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为难我们?有胆量的报个名号。”
站在中间的麻衣老人,由于身后有人帮着撑伞,神色最是从容,他笑呵呵的对着苏敏说道:“老夫乃是须弥山人。”他指着独臂头陀说:“这位是四明散人,乃是佛教的高人。”他又指着偷袭久缘的人想要说话。
可是,那人却抬手止住了须弥山人的介绍。他冷冷的说:“乡野之民,无名之辈罢了。”
苏敏扫了一眼,偷袭者穿一身土布的衣服,头戴斗笠,还用一块儿藏青色的布,把脸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
苏敏骂道:“藏头露尾的之辈。”
那个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成王败寇而已。现在你们为鱼肉,我们为刀俎,先想想你们自己的性命。”
须弥山人笑呵呵的说:“哎,也不必说的这么严重。只要你们把药师琉璃经的口诀交出来。咱们也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苏敏说到:“你做梦。”
身后一阵咳嗽声传来,久缘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