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衣成棍的功夫吧。”
“过去就听说过,今天可算见识了。”几个牌头啧啧称奇,对待贺远更加热情了。
众人重新落座,刚要让徒弟们换过茶点。一个文书匆匆忙忙的来找牌头们,
“几位,大人找你们。”
一句话打散了茶话会。
几人纷纷与贺远告辞,穿戴整齐去领差事。
贺远看着众人离开,琢磨之前的谈话,心里面有些懊恼,自己的鱼饵撒的不够自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愿者上钩。
可惜,贺远打听的东西没用上。
前面之所以刻意关注卢、纪两个牌头,是因为这二位家里面都比较困难,属于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几代都是胥吏。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儿子能够接自己的班,支撑起这一门的生计。可是,据贺远打听,等着他们位置的人可是不少。这就会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在官衙里没什么事,除了练武,就是枯等一天。
回去的路上雪又下了起来,这是入冬的第二天晚上。
刚回了院子没多久,就听说,净淩师太的情况更差了,大夫说已经不行了,两个小尼姑开始准备东西了。
贺远吃饱饭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又开始编纂自己的武学秘籍。
杜小袋忙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一帮小乞丐陆陆续续回到简陋的芦棚里。贺远给的钱,架不住吃饭的人多,今天被吃光了。如果明天要不到东西,又会挨饿。
卢牌头衣服挂雪,两脚泥泞明明回到了家。卢氏与四个儿女们收拾好了饭菜,看着坐在凳子上发呆的顶梁柱,也不敢说话。又等了一会,还是没反应,在等下去,饭菜就凉了。
“当家的?”卢氏试探着问。
“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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