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我更要去瞧瞧他们的厉害!”
听闻赵辛壹的一番话后,赵羽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热血,他倒要看看,别人如何夺走逍遥派正统。
其实赵辛壹本就没有盼望着赵羽铭会听自己的话,但无论如何,如今松江府对赵羽铭来说凶险无比,赵羽铭能在他的提醒下多三分小心,赵辛壹也略感心安。
“我身份特殊,不能多帮你什么,希望你能理解。”赵辛壹再次轻声说道。
“不需要!”但赵辛壹话音刚落,赵羽铭便果断开口拒绝。
眼下赵羽铭已然明白,那幕后之事赵辛壹已经有了不少线索,但看今日赵辛壹的表现,显然是不准备告知自己。
这赵辛壹口口声声说与自己血脉至亲,却在此事上遮遮掩掩,这让赵羽铭心中更升起了一股愤恨,既然他不愿多说,自己便亲自调查,不需要他来提醒一字一句!
“赵大人身份特殊,还请不要与我过多接触,以免人多眼杂!”赵羽铭冷声道。
赵辛壹被赵羽铭一句抢白呛的语塞,只得轻声叹了口气。
“哼!”
但不等赵辛壹再次开口,赵羽铭只是一声冷哼,随后便转身离开。
杜采苓见状,抬头瞧了眼赵辛壹,也急忙跟在赵羽铭身后离去。
这晚,杜采苓与赵羽铭便在苏州寻了一处客栈歇脚。
杜采苓看着坐在窗边沉默不语的赵羽铭,心中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这一路上赵羽铭都是这样冷面相对,二人之间的气氛颇为怪异,杜采苓也真切的感觉到了来自赵羽铭心底的那份冷漠。
今日突然听闻赵羽铭竟与秦沛已然见过面了,这更让杜采苓感到尴尬。
原本杜采苓是想等回到蓬莱,再将此事告知赵羽铭的,没曾想赵羽铭早就知道这一切了。
此刻独自面对赵羽铭,杜采苓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道:“杜家长辈擅自做主,答应了秦沛提亲,但我绝不会答应的。”
听到杜采苓的话,赵羽铭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赵羽铭再次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杜家的处境,不必过多解释。”
赵羽铭说完这句话之后,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知怎的,自从小猫走后,赵羽铭总觉的自己与杜采苓二人的关系变淡了不少,再也找不回当初在黑沙岛时的感觉了。
“或许,在杜平死的那一刻,我早已想好后果了。”赵羽铭也瞧了瞧杜采苓,最终却还是再次将杜平的事情咽下了肚中。
第二日,天才刚亮,赵羽铭与杜采苓二人便出发前往了松江府。
二人来到松江府之后,没有多做耽搁,径直找到了府衙所在。
按照赵辛壹昨日告知的消息,秦沛如今是松江府知府的义子,秦家与这知府一家如今关系非同寻常。
当初戚家军送给松江府府衙的刀,就出现在了秦家人的手中。
此等军械交接,必定是要详细记录存档。
赵羽铭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到松江府府衙档案库所在,翻看卷宗,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才刚刚潜入府衙之中,赵羽铭就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
松江府之中来往的大大小小人手,各个都是步履沉稳,眼色有神,全都是些练家子。
杜采苓也发现了府衙之中的不同,轻声对赵羽铭说道:“这松江府的人手,快赶的上福王府了。”
当初福王将各路江湖高手豢养在福王府中为自己做事,赵羽铭与杜采苓潜入福王府之时,就与这松江府衙一般无二。
“这松江府衙略有高深,不如天黑之后再来此处!”杜采苓再次说道。
照着赵羽铭的性子,不管什么情况,他都不惧闯上一闯的。
可此次若是打草惊蛇,赵羽铭唯恐线索中断,府衙之中高手众多,白日之间的确风险太大。
思索再三,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杜采苓的建议。
二人字松江府衙退了出来,便在城中找了处客栈,要了些饭菜。
“那些人手,必定是秦家的人。”杜采苓边吃饭边与赵羽铭说道。
“应是如此,秦家在松江府经营数十年,也只有秦家可以培养这么多高手出来。”赵羽铭答道。
“只是,这松江府,不单单是府衙之中高手众多,就连这城中也全是江湖人手。”赵羽铭再次说道。
这些时日来,他们从福州一路到松江府,所到之处,尽是江湖高手,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起初赵羽铭还以为是针对自己而来,可现下都到了松江府了,也一直没人对自己出手,这让赵羽铭有些奇怪。
正在赵羽铭与杜采苓说话间,客栈之中又进来五人,吆喝这让店家快些上好酒。
那五人吆喝完后便朝着赵羽铭身后的一处桌子走去,只是其中一人走到赵羽铭身边之时,却忽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这人仓促之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