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护卫队长吗,为何不能对付他了,难不成咱们兄弟还会怕了他不成?”赵羽铭佯装醉意上头,说话也颇有些放肆。
过三招酒气上头,听到赵羽铭这样说自然是不肯服输,当即红着脸对赵羽铭说道“怕,咱们当然不怕这个狗娘养的徐俊良!”
“那为何不敢对付他?”赵羽铭又问道。
看得出来过三招心中对于这个徐俊良是积怨已久了,但是这过三招看上去也是有仇必报之人,既然双方有恩怨他却怎的还能容忍的了徐俊良。
丁存银看过三招喝的有些多了,被赵羽铭这么一激,情绪颇为激动。他急忙抢过了话,道“苗兄弟,哥哥们不是不敢对付他,是不能对付他呀。”
“哦?”赵羽铭继续表示疑惑。
丁存银看了一眼过三招,略微犹豫了一下,对赵羽铭道“苗兄弟,你可还记得今日刚刚到这福王府的时候,为兄就跟你说过这福王府之中可没有那么简单。”
“在这福王府之中有很多人,可以说不是他自己,而是代表了什么人。咱们说白了也就是福王手底下一群打杂混饭吃的,是惹不起这些人的。”丁存银这样解释道。
赵羽铭听的明白,丁存银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徐俊良虽然只他一人在福王府之中,但是在他背后却还有其他的人。徐俊良代表了其他的势力,去招惹徐俊良那就是与徐俊良背后的人作对,因此才说不能动他。
“不知这从何说起?”赵羽铭追问道。
“苗兄,我之前跟你说过福王为何要找你们这些剑术高手进府,想必你还记着吧。”丁存银说道。
“恩。”赵羽铭点了点头。
“过两日要来福王府的人或许是太子的人,而这个徐俊良他却很有可能是天子的人!”丁存银一脸慎重,小声说道。
丁存银也不想再对赵羽铭隐瞒,福王府之中如今各方势力交错,水深无比。
尤其是这个徐俊良虽然大家都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他短短几年就从一个小小的衙役,被提拔到了福王府之中,而且是北京来的命令。
因此徐俊良平日里仗着身后有人撑腰,行事骄纵无比,虽然仅仅是一个护卫队长,但是连福王也对他相当客气。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徐俊良背后撑腰的人,他代表着的势力,极有可能就是当今的皇帝。
丁存银与过三招这些人自从到了这福王府之后没有少受徐俊良的气,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没想到这个徐俊良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赵羽铭低声说道。
徐俊良的背景远远出乎了赵羽铭的预料,当初徐俊良说他身后有位“大人”给他撑腰,可如今从丁存银的口中赵羽铭却听到,这位徐俊良的口中所说的这位“大人”的背后,竟然还有当今的皇帝。
若是如此的话,自己还当真不能随便就杀了徐俊良,想要从徐俊良口中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赵羽铭是什么人,他何曾怕过这些,真到了那个份上,管他徐俊良背后的是不是皇帝或是什么人,赵羽铭才不会理会那么多。
丁存银与过三招既然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赵羽铭只好不再跟他们说徐俊良的事情,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福王府中的其他事情。
“苗兄弟,明天就是福王宴请大家的日子了,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过三招对赵羽铭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白日里丁存银就已经对赵羽铭说起过了。
“苗兄弟,当哥哥的可告诉你,如今福王身边还有个叫李睛的小丫头片子,剑术也是厉害的不行,明日你可不能被她比下去,一定要给咱们男人涨把脸。”两大坛酒已经几乎喝完,过三招双眼迷离,他当真是喝的有些多了。
“那是自然!”赵羽铭答应道。
“嘿,苗兄弟你还别说,那个李睛,不单武功厉害的紧,一张脸可是也美的跟天仙一样。苗兄弟英雄少年,我看这小丫头片子也勉强配得上苗兄弟,苗兄弟若是再加把力将她收入房中那可当真是妙极!”过三招醉意上头,也忘记在赵羽铭面前虚假作态的样子,嘴里污言碎语也开始蹦了出来。
赵羽铭闻言心中略觉反感,但是此时非同往日,赵羽铭只好随着过三招一起笑了几声。
“哈哈,苗兄弟莫要见怪,过老兄这是这些日子去招惹那李睛,没想到被人家打了回来吃了不小的亏,因此才在苗兄弟面前说她几句出出气。”丁存银大笑着说道。
“你他娘的丁存银,瞎说什么!”过三招急忙冲丁存银叫道。
正如赵羽铭听说的那样,过三招见到武功高手,往往都去讨来三招练练,平日里大家为了在福王府里混得开,也都给他这个面子。
但是没想到前些日子来的这个李睛,却丝毫不将过三招放在眼里。不肯传授剑招也还算了,被过三招缠的烦了,竟然动手揍了过三招一顿。
与一个小姑娘动手没讨得好处,这等丢人的事情过三招实在是无法忍受。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