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脸严肃,郑重道:“先鸣,三年前你将绥儿和旺财送到玉泉观,我没有反对,几天前我做了那场噩梦,紧接着旺财独自回来报信,你们爷仨未向我说明就去了玉泉观,仅仅过了十几个时辰,旺财和绥儿他们又回到董家庄,直到方才你们才告诉我玉泉观发生的一切,以及绥儿带回的灵智依附到他三婶刚刚生下的娃的身上!
那枚护身玉坠的确能压制娃身上的灵智,但方才我从娃满眼的泪水中看到不祥征兆。你们说绥儿经受住了昱凡道长的甄别,那只是昱凡道长的事!俗话说,母子连心,我有一种预感,绥儿依旧处在危险之中,因此,在我的不祥预感没有彻底打消前,二十天后玉泉观活捉老虎的行动,我们董家的人,谁也不能参加,包括在玉泉观的绥儿!”
闻听此言,董先鸣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冲秦氏问:“什么?为何不让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