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在三叔家刚出生的婴儿身上,暂时将灵智压住。有没有能直接收服灵智的法器?”
高道长看一眼昱凡,为难道:“唉!没有!惭愧啊!最近几年,来玉泉观求金符、求法器的施主都是由昱凡道长接待,我则躲在静闲居图个清净,道术与功力几乎荒废,因此没有能力及时制出功力十足的法器。
不过,你们放心,像这种不足一岁被灵智依附的婴儿,并不会给家人造成伤害,也不会影响婴儿的成长。
昱凡道长的身体估计年前能够恢复一些,到时让董绥陪着他回趟董家庄便可!”
话说的这份上,董纭不能再进一步要求什么,他突然看到高道长手中的法器,提议道:“高道长,既然绥弟说你手中的这枚护身法器完好无损,何不先让我带回家应付一阵?”
高道长递给董纭,“嗯!这个提议好。这枚法器董绥戴了接近三年,在当初昱凡道长加持功力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成的功力,回去后戴在你三叔家孩子身上非常合适。”
曹店主望着董纭紧紧攥在手中的法器。有些失落,心想:像这种宝物可遇不可求,原本是旺财送给小孙子的,没想到又被自己拱手送了出去。
看到大家再没有什么问题,高道长征询道:“董施主、曹施主,现在不用在为你家的晚辈担心了,是否开始吃宵夜?陪施督士喝上两盅?”。
想到旺财可能被赶出玉泉观,而他昨天让旺财传给昱凡道长的话,旺财将不会再有机会,董纭决定自己亲自向两位道长诉说,虽说此时的昱凡道长无法明白他的话。
董纭鼓足勇气郑重道:“各位长辈,这次来玉泉观、包括在路上,发现了许多问题,有些不是我们凡人所能掌控,但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想谈谈我的看法!”
高道长鼓励道:“有话直说!”
高道长随机面向董先鸣,夸赞道:“董施主,看得出你家这位年轻人脑壳很灵活,想的也很多!是块走南闯北的好料!”
董纭说:“两位道长,在路上,旺财向我说了很多,但我最在意的有三件事,一是薛家庄出了一种怪病二是荆棘岗有老虎出没,并且在十几年时间里伤人无数三是耳东的尸首就埋在荆棘岗,这是我第一次听说!
我冒昧问一句,前两件事是否与耳东的灵智有关?你们两位道长是否想过,薛家庄的怪病、荆棘岗老虎伤人,是否都是耳东灵智在背后搞的鬼?”
高道长被问的一时愣了神,心想,刚刚夸了他几句,怎么转眼功夫向我和昱凡道长兴师问罪?
看到高道长尴尬的样子,董先鸣呵斥道:“纭儿,注意说话的分寸,在座的都是你的长辈!”
董纭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分析道:“当年,玉泉观雇请薛家庄两位农人,将耳东尸首埋葬在后山的一个低洼处,十几年的时间里,后山因为有老虎出没而成了无人敢涉足的禁地,后山死于虎口之下的冤魂每逢深夜出来在路边游荡,给路过荆棘岗的人添了许多的麻烦。而据旺财说,几百口人的薛家庄同时得了一种怪病。
两位道长,你们不认为这样的巧合也太诡异了吗?因此,我认为这些都是耳东灵智在背后搞的鬼。
最近几年,我因为做生意,经常往来于董家庄和临安之间,据我所知,在这条路上,像玉泉观这样的道观并不多,唯独靠近玉泉观的荆棘岗和薛家庄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耳东身怀高深道术,但因为犯下恶行而被乱棒打死。
高道长,我问您,百年以内,还有没有像耳东这样身怀高深道术而横死的道士?”。
高道长沉思片刻,回道:“没有!”
高道长的回答坚定了董纭的判断,董纭认真道:“没有的话,我认为,薛家庄的怪病、后山老虎伤人、荆棘岗深夜游荡的灵智、包括下午突然出现在道场上空的乌鸦群,应该都是耳东灵智搞的鬼!”
高道长发现,董纭话音刚落,昱凡道长身子为之一振!
董纭作为一个外行人说的话,竟然令昱凡道长有如此过激的反应,说明董纭的问话自有他的道理。
高道长当着施督士他们的面不好妄下结论,不曾想旺财接下来说出的话,让高道长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旺财说:“高道长,因为我的过错被赶出玉泉观已成定局,昨晚纭哥曾让我带话给师父,该说的纭哥都说了,还有一句他还没说!担心再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想现在替他说出来!”
高道长允许道:“还有什么要说的?说说无妨!”
旺财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道:“纭哥的原话是,你们的师父如果不改变想法,继续用烧金符的方式来应对荆棘岗老虎伤人后灵智带来的隐患,早晚有一天会让所有请金符的人们,以为你们的师父联合耳东的灵智发大财!”
曹店主每年需要花费数量可观的钱用于请金符,旺财重复董纭的话,让曹店主瞬间产生同感,曹店主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