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说:“绾姐,我相信母子连心!你说!”
董绾问:“旺财,你绥哥被砸到今天是第几天?”
旺财答:“天亮后是第七天!”
董绾扭脸问董绥:“绥弟,你被砸前几天有没有预感?”
一句话问住了董绥。
旺财解围道:“绥哥被砸后,以前的记忆全部消失,醒来后连师父和我都不认识,像预感这样深奥的东西更记不住了!”
董绾恍然道:“怨我!”
董绾再次看向董绥,若有所思道:“其实现在算来,应该是你被砸前的一两天,阿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不知因何与你起了争执,将你打死后,还要与阿娘争夺你的本体,争啊------夺啊------哭啊------
阿娘的哭声将我吵醒,我将阿娘摇醒,发现阿娘已是满头大汗、泪流满面,直到天亮,心情也没平复。
三年来,阿娘从没做过这样不吉利的梦,老人家对这个梦很在意,告诉阿爹后,阿爹说梦恰好与事实相反,不用担心,做梦是因为想绥儿了!
但,这个梦一直让阿娘心神不安,阿爹看出阿娘不同往常,答应小婶生完孩子后,由他或两位兄长到玉泉观探望。这不,没等去,旺财回来了!也没说什么,叫着爷仨又一同去了玉泉观。看得出,阿娘一整天总是心神不宁!”
旺财停下脚步,惊问道:“绾姐,你说什么?绥哥是被一个穿道服的人打死的?”
董绾点头,应道:“嗯!七八天的时间里,阿娘对我说这个梦不下三四次,每次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董绥和旺财同时想到了耳东,紧问道:“阿娘有没有说那个穿道服的人长什么样子?”
董绾从两人过激的反应看出,阿娘做的这个梦一定是让旺财和绥弟想到了什么,董绾稳稳心神,回道:“说过!阿娘说,她会用心记下那人的相貌,等绥儿回来后问问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旺财与董绥几乎一口同声道:“奥!记下了他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