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过程,伴随着这一个过程,董绥将会尸骨不存。”
董先鸣惊讶道:“能否保留一个完整的尸骸?”
昱凡肯定地说:“不能!”
闻听此言,一旁的董衍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搁其它场合,他一定说不出口,但仰仗夜色中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董衍厚着脸皮抢先道:“陈道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昱凡像是未卜先知,几乎是用阻止的口吻说:“但讲无妨!但是,以我对你父亲的了解,你做儿子的,一定不会说出是非不分的话!”。
董衍一丝迟疑,一时没有理解昱凡话中的含义,但出于私心,他还是执意要将心中的话说出来,“陈道长,假如现在屋中的董绥是受耳东支配,耳东是你弟弟,董绥是我弟弟,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是否退一步,干脆接受这一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