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父与高道长在废弃偏殿后面摆下道场,由于师父经常在夜里摆道场,这你也是知道的!”
董绥点头称是。
旺财继续道:“只是根据需要,会将道场摆在道观的不同方位,当时由于太困也就没太在意,天亮吃过早饭后,师父吩咐去偏殿里外看看哪些地方需要维修,将需要的物料合计一下,趁冬闲期间将偏殿修好。
当我们走到偏殿前时,我还指着地上新鲜的烧黄表纸的痕迹对你说,这是师父夜间摆道场时留下的,当时你也没有在意。
师父说将偏殿修好后,他与高道长搬进去住,你搬到师父的房间,我去住高道长的屋。谁知你刚进到偏殿,就出了事!”
董绥沉思片刻,对旺财道:“看来师父在殿前殿后摆道场,为的是防止出现意外,说明师父维修房屋的决定并不仓促。”
旺财谦声道:“绥哥,这两年你比我有长进,我就没想到这一点,你的意思是,你被砸之事是耳东道士的阴魂捣的鬼?”
董绥疑惑地问:“难道你不这样认为?”
旺财不以为然,回道:“嗨!我没什么可认为的,只知道吃!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师父摆下道场做了防范,你还是被砸说明了什么?”
董绥站起背对着门口,说:“一是说明耳东阴魂作孽的手段超出了师父的降服水平;二是师父没有多想,摆道场只是例行房屋修缮过程中的祭祀程序;三是我被砸纯属意外”
由于董绥背对着门口,旺财也转身盯着他的后背专注地听他讲,一时失去警惕,恰在此时,师父昱凡提着食盒来到门口,不经意间听到“耳东”二字,立刻意识到两个徒弟又在背后议论道观禁忌之事,不过他没有发火,等董绥说完第三点,他清了清嗓子,说:“你俩在讲什么?竟然连吃饭都忘了?来!先吃饭,你俩不是一直想知道偏殿和道士耳东的事吗,待无尘顺利度过第七天,我会专门安排时间一五一十都告诉你俩!”
闻听此言,董绥猛然回身、旺财忽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怯声道:“师父,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