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值得他敬畏。
“陇西郡郡尉白寒衣见过武成候!”
闻言,王翦放下手中的酒盅,看了一眼白寒衣,在接风洗尘的宴会之,他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眼,并没有太过于关注。
但是今日一见,眼前的白寒衣确实让他眼前一亮。
少年年不过双十年华,却英武不凡,器宇轩昂,给人一种渊渟岳峙的深厚,王翦心里清楚,少年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大家都爱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像夏天的太阳,热烈但不灼人。
提及少年一词,应与平庸相斥。
压下心中的各种念头,王翦一伸手,道:“郡尉不必多礼,坐下说!”
“末将多谢武成候!”
从容落座,王翦尚未开口,而白寒衣却是朝着王翦一拱手,道:“寒衣此番前来,有事求武成候,还望武成候成全。”
闻言,王翦心中一愣,他可是清楚,白氏很特殊,这个家族的人,也很硬气,从来不会仗着白这个姓氏,胡作非为。
这一刻,他不由得看向了白寒衣,道:“郡尉有事可以说........”
话。
王翦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虽然他对于白这个姓氏很敬畏,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最一些不符合原则的事情。
更何况,白姓是白姓,而白寒衣是白寒衣,对于王翦而言,两者截然不同。
这一刻,白寒衣站起身来,对着王翦深深一躬,道:“末将想请武成候将寒衣调往九原大将军账下,末将想在疆场建立功业,恢复先祖荣光!”
骤然之间,王翦神色微微一变,这一刻的白寒衣,让他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过咸阳,甘泉,自古男儿争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