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圣人显灵，逆转了时空吗！”

论道阁上白凌旭手中的灵果停在嘴边已有许久，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片刻后笃定开口。

“是天道！我辈修士如今修行不同仙灵时代那般远古岁月修天道，而是修自身之道向天夺命，无异于逆天而行乃是天理不容之事。”

“而他一剑的剑意与天道共鸣，引得大道显化天道临尘，如此契机之下，这已然不是近道一剑，而是达到了圣人真正的道境！”

“是天道的道意将一切不在天道循环常理之中的存在抹去，使一切都重归自然，让那惊天一剑荡然无存！”

说罢，一直以来神情傲然不羁，似是将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白凌旭，此时面色之上竟带上了一丝烦恼和忧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裴济回头，诧异问道：

“怎么了？”

白凌旭摇了摇头，沉声道：“一念入道，如今的我……做不到。”

这是白凌旭第一次亲口承认在同境界之下，有什么事是他自己做不到的。

裴济闻言一惊，随即嗤笑一声摇头说道：

“他的存在和你我不同，甚至和全天下的人都不同，只不过老夫目前只有八成把握，尚不能完全笃定此事，待日后再观察些许有了十足把握后再知会你一声，到时候你便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