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却是对这六大才子佳人感兴趣的很,接着问道:
“任先生,这六大才子佳人都是何人?莫非先生便是这其中的琴字?”
任平生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点头说道:
“不错,在前两代的江湖上,任某不才就是这琴字,而你的沈大人则是棋字,林师兄则是书字,还有一个画字乃是南海边陲之地的潮生阁内的韩清悦仙子,乃是我们六人中唯一一位佳人啊!”
任平生说起这些事,好似回忆其了自己的青春岁月一般,目露追忆之色笑道:
“想当初,李兄还曾追求过我们之中的这唯一一位佳人,可奈何清悦仙子性子冷艳高傲,最见不得有人顶着一张热脸上来,她就是连冷屁股都懒得给,时常一脚便将李兄踹开,怒骂其为登徒浪子。”
说起这些趣事,任平生的脸上有些偷笑之色,林蒙也跟着笑了起来,心中愈发的对这位代表着美酒的天下第一身法高手踏云仙李羡鱼感兴趣起来。
林蒙打趣道:
“倒是不知沈大人是这棋字,在下虽在五岳剑宗内沈大人悉心打造的居所之中,乃至那艘小舟之上都能见得到一副棋盘,可却从未见沈大人下过呢!”
“哈哈哈!那是他没有对弈之人罢了!”
任平生指着沈梦舟大笑,随后道:
“想当年,常与梦舟对弈之人也就只有我了,也只有我能与梦舟在棋盘上打个有来有回了。”
“这六大才子佳人中,除了我之外,也就林师兄是梦舟的对手了,只不过林师兄饱览群书,对棋谱一类的书籍也是读了不下万卷之多,梦舟与他对弈不出一会儿功夫便会被杀的片甲不留,虽是梦舟是这棋字,可却从没赢过林师兄一盘。”
“这久而久之,梦舟自然也就不与林师兄下棋了,没人会自取其辱,至于其余几人则棋艺都不如梦舟,相差甚远,自然也不会同梦舟去下这棋,也就我能同梦舟旗鼓相当了。”
“所以在当时,我与梦舟近乎形影不离,每日除了饮酒作乐琴笛合鸣,也就是他拉着我一盘一盘博弈了,只是在五岳剑宗少了对弈之人,他路上又不会随身带上一盘棋,所以你不曾见识过。”